说起来,热芭是杨蜜的徒弟。
既然师父一时半会不好下手,那就只能对着徒弟嘿嘿嘿了。
“才不是呢!”
“生哥你脑袋里面一天都装的什么东西?”
“真正给你脑袋里面装个抽水马桶,把那些脏想法给冲掉!”
热芭的脸红了,像大圣脱了裤子后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一样。
“我是想今晚请你吃饭。”
热芭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自己就是不拿苏梦生当老板看,反而把他当做大哥哥。
“喝酒吗?”
“不喝酒,我不去。”
“还是白的啤的红的洋的一起混着喝。”
苏梦生就差说出,你不醉,我没机会。
“生哥!”
“你就说去不去吧!”
热芭的脸更红了。
看着苏梦生嬉皮笑脸的模样,热芭拿他没办法,只能娇羞的跺脚。
“去去去!”
“我这个人呢,最经不起糖衣炮弹的腐蚀。”
“有人请我吃饭,就算是南极,我哪怕裸泳都要游过去。”
苏梦生说着说着,就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只不过你下次请吃饭,一定记得要早点给我说!”
苏梦生看着热芭,语气很正式。
“为什么?”
热芭歪着头。
“你早上给我说,我就午饭都不吃,专门留着肚子。”
“吃自己要省,吃别人要狠。”
苏梦生的正经模样,也就维持了半秒钟不到。
“呸!”
“二皮脸!”
“你都是身价几个亿的老板,还惦记着我这个打工妹的钱。”
“果然,越有钱的人越扣!”
热芭说完这一句,就跑了出来。
上一次热芭和苏梦生开玩笑,她就没能逃出苏梦生的魔爪。
这一次,热芭吸取了经验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