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一直想纠正你!”
“要么叫你好妹妹,我可不愿叫姐姐,好歹我也是一国之君,怎能屈居你下。”
“呕~~~~不想被我师父打死的话,叫我名字。别乱动!”
“唉呦~!唔~”
“小燕,对不起,我手重了。”
“没关系,手重点也好,唔唔~。”
“砰”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了。
“师父!”正在给燕烈翔后背上药的杨乐仪惊得手一抖,燕烈翔呻吟之声更大,还用挑衅的眼光盯着任明昭。任明昭面色淡然,只是眼中掠过一丝寒光。
“对不起,对不起。” 杨乐仪赶紧道歉,正要看那伤口,任明昭身形一转,回身一带,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低声道:“对这种无能怕死之人,何须自责。”
燕烈翔耳朵可是没闲着,闻言脸色一变,正要发作,但看到杨乐仪一脸紧张,心中又高兴了几分,只沉着脸道:“不知阁下所来何为?急事都办了?”
“楚国又有叛乱,还有两日才可到楚境,回鄂州又得花四天,不知是谁的急事?”任明昭淡淡一笑,也不理睬他,抱着杨乐仪自行离去,留下燕烈翔又惊又怒生着闷气。“眼下我虎落平阳不能奈何你!任明昭,等着瞧!”
却说这厢任明昭将杨乐仪带回自己房间,任明昭关转身关上房门,杨乐仪道:“师父,小燕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刚才你让我问的,他都说了。”
“我早就知道了。你渴了吧,来先休息。”任明昭端起茶杯,倒了一杯茶,微笑着递给杨乐仪。
“谢谢师父。”杨乐仪刚才跟燕烈翔一起时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接过茶水一口饮下,又道:“可是,师父既然早知道,为何又让我……”
“唔……”毫无预料的,师父那软软的唇就这么附上。
“嘴角有水,要擦干。”师父的舌尖轻轻在她唇角扫动,那专注的眼神让她心怦怦直跳。
“师父……”
“好了。”他的唇离开了她,杨乐仪脸热心跳,浑身发软,被他轻轻一拉,一起倒在榻上。
“师父,现在还只是下午,不适合那些事的。”柔柔热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扫过,她的脸更热了,也不敢看他,低低出声。
“然儿以为我要做些什么?”任明昭轻笑一声,支起右手,半倚着榻边看她。
“啊?对不起,师父我误会了。”杨乐仪偷偷抬头扫了一眼师父,只见他气定神闲,眼神清明,跟自己所想完全不同,顿感惭愧。
“没什么。你把燕烈翔讲的都跟我说说。是不是他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然后还说了我一大堆坏话?”
“对对。可师父你早知他不是那种人,为何先前还那么讲呢?小燕现在好像很讨厌师父。”
“然儿,你仔细想想这是为什么?”
“啊,我明白了,小燕这个人从来心高气傲,兵败后居然想去自杀,肯定是心如死灰才这么反常,为了让他重拾信心,师父用的是激将法!”
“嗯,然儿真聪明。”任明昭微微一笑,握着她的手,道:“此人若好言劝阻,还会再生死意。你对他可算意义重大,我故意在你面前羞辱他,激起他不忿之心,过后有你好言相陪,这一打一拉,一个雪上加霜,一个雪中送炭。他必定恨我,定当重振旗鼓,与我一决高下,也会更加看重你,但凡将来你的事情,他定会倾力以待。如此一来,不就斗志重燃么?”
“可是,这样师父被他误解了啊,还是跟他解释一下吧。师父你是为了他好呀。”
“若解释,刚才那番不就白费?”任明昭摇摇头,目光看向一边,幽幽叹道:“我知道你对他也是极为看重,有益于他,不正是你心心念念么,被他怨恨误解,何惜之有?”
“师父,我虽然也挂念他,但只当他是朋友或是弟弟,最重要的人还是你啊。要是因为他误解你,以后作出什么不利你的事情……”杨乐仪见师父如此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心下又是感动又是担心。
“你放心,我不会让燕烈翔伤到我,让你为难的。”任明昭捏捏她的手掌,示意她放心。
“师父,你对我太好了,不光对我好,对小燕也好,可小燕还说你一大堆坏话,说你老奸巨猾,一直暗害我身边的人,让我离开你。要是他知道真相,他一定很内疚的。我还是把真相告诉他吧。”杨乐仪看着师父,越看越觉得自己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