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问题。”用力拍了拍他肩膀,换来他吃痛冷瞪,钟峰边笑边走了出去。“你这个无用书生,该来向我学学拳脚功夫了。”
学他?甭了,谢谢。
李令权一脸排斥,完全不想成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动物。
目送他离开,从旁听得一清二楚、完全没一句遗漏的李蕴安,这下总算恍然大悟,八卦兮兮地凑上来追问:“原来就是这个原因,所以你去找死肥猪对质,没想到他却恼羞成怒,对你饱以老拳,是不是?”眨巴眨巴的眼睛闪动着好奇的湛亮光芒。
“你好像很兴奋似的。”这种事值得她如此兴奋吗?不过,她大眼灵动、红唇微启,一副好奇宝宝似凑上来的粉嫩小脸倒是让人很想偷亲一口……
“哪有!我只是……唔……痛、痛、痛啊……”才想辩解,眼前忽地一黑,随即她往后一跳,捂着嘴角差点飙出泪。“你……你干嘛!很痛耶……”骂到一半,突然想起——事情好像不太对!她会痛是因为他又偷吻她……那么,重点应该是在亲吻这件事才对。而且先前她要找他,就是要将这件事说清楚啊。可恶!经过了财务部的闹剧,几乎让她给忘了!
“你……你怎么可以……可以吻我?”思及先前他莫名其妙的缠绵热吻,李蕴安蓦地全身羞红得像尾樱花虾,结结巴巴质问。
呵呵,这女人反应过来啦!瞧她又赧又嗔,一脸尴尬的害臊模样,李令权深觉有趣,然而更多的却是欢欣、怜爱的情绪……她这神态是他造成的呢。
“你……你干嘛光笑不说话……我……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找到新的整我的办法……我不会让你一再得逞的……”气急败坏警告,心底却是对自己半点把握也没。
她……以为他吻她,是新的整人方式?有种啼笑皆非的错愕感,他顿时不知该说什么,沉沉地瞅凝她良久,久到她都快起鸡皮疙瘩了,李令权这才勾起邪笑地出声——“我们走着瞧。”
今夜,李家的两个年轻人很难得的都没有加班,双双出现在晚餐的餐桌上。不过,那可不是因工作量减轻而得以休闲,而是两人今天都带伤,与其留在公司痛得没心情办公,倒不如回家好好休息。
“真不知你们公司那个什么经理的发了什么癫,怎么可以把人打成这样呢……”餐桌上,秦蓁月瞧着两人受伤的脸,心底万分不舍,边叨念打人的人不该,边忙着帮两人盛上去瘀补气的药膳汤。“来,快喝下这汤,补补身子。”那可是她在发现两人被打之后,急忙去炖的呢。
“妈,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以尽量不牵动到痛处的肌肉说着话,李蕴安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撒娇。
“你这孩子,都这样了还不正经。”摇头,完全的无可奈何。
“令权,你和小安被打,你们公司都没反应的吗?”李守宪倒是怒发冲冠。没办法!一双儿女被人欺负,当老子的哪有“惦惦”不说话的道理。
“他被开除了。”至于未来,可能要到牢里去让国家养。轻扯着嘴角,李令权一脸平静的暗忖。
“才开除而已?”李守宪显然还是不太满意。
“爸,不然改天我和你一起去买把开山刀找他报仇。”一旁的李蕴安不甘寂寞,提出建议。
“小安,让爸爸考虑考虑。”李守宪人虽老了,倒还是幽默得很。
“那我等你喔。”
这两人……也许才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女。听闻这对父女有模有样、默契十足的对谈,李令权忍不住这么想。
“你们还越说越有样了。”秦蓁月听得好气又好笑。
“妈,他们是父女,当然是同一格调的,别理他们。”蓦地,李令权恍若不在意地随口叫唤出那个藏了很久的称谓。
谁知,他这随口一唤,却引来其他三人的目瞪口呆……
妈?令权叫她妈?秦蓁月怔然瞅凝他略带难为情的神色,眸底的欣慰、激动难以言喻。
喔……叫出口了!总算她白天的那番真心话没白说。李蕴安连连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夫子样的看着他。
这孩子总算是长大了……李守宪欣悦地颔首,老脸笑了开来。
“怎么?我和小安就是同一格调,不成吗?”深怕一家人继续惊愕、感动下去,会让那情绪内敛的儿子不自在,当老子的马上笑着跳出来活络气氛。
“没错、没错!我和爸就是同一格调,不服气啊?”有人马上跟进。
“服气,怎会不服气。”淡淡轻笑,李令权似有意若无意地盯着她粉色樱唇直瞅,嘴角泛起一抹笑。
他、他干嘛直盯着她瞧啊?那种眼神会瞅得人心慌耶……被看得红了脸,想起白日在公司时的事,李蕴安顿时全身发热,简直快坐不住。
眼见他们融洽、和乐的围在餐桌前说说笑笑,尤其又在听闻盼了许多年的那个称呼从他口中唤出,秦蓁月感动得直想掉泪……不行!她不能在大家面前哭,会坏了气氛的。
“我、我倒垃圾去……”垃圾车音乐及时传来,给了她一个好借口,当下抓起垃圾袋就往外冲。
“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