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芭哥哥!真妙!也亏你想得出来的。”她伏着身体,不方便行动,可是一到快活之后,她像要豁出生命似的,屁股乱摆乱倾,不断地前迎后拱着,弄得洞水四溅,到处皆是,睾丸打在她屁股沟上,发出像火烧竹林的声响,很有节奏,更加令人振奋,兴奋得使我们更勇猛的动作着。
“大鸡芭哥哥!我真快活得要死了,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阵才好哩!你这会尻Bi的冤家,给我带来这样大的快活,你给我的太多了,我这一辈子恐怕也报答不了你了,你就插死我吧!”她气喘如牛,但嘴巴却不肯停,她又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曾经说过,她的肉洞越抽越紧,越插越狭的。她越叫得凶,我越多快感,及至她说“我又丢了!”我也跟着到达沸点,两人同时出了精,不停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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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叫小杰,在升中学时、父母为了我可以成才,选了较远的港岛地区的名校,而我家是在新界。所以母亲绐我安排在她妹妹的家褱寄宿,她是住在两层覆式的亳华单位,十分近我校。
小啊姨叫慧林,是公认的大美人;现年三十六岁,样子似林青X,身材似林志铃,有一对粉嫩雪白、饱满又膨胀的|乳峰,修长的脚足有四十二寸,和陈慧林一样美丽诱人。
她丈夫是一名工作狂,经常早出晚返。
表姊是小啊姨在十八崴所生,现年十八,名茵茵。样子似足妈妈,经常有人以为她们是两姊妹。
在她们家褱住了几年,已当我是儿子一样爱护。
现在十七岁的我已十分高大和强壮。
星期天,小啊姨一家人和我到郊区BBQ,姨丈驾车,因为后坐位两边已摆满BBQ用品和食物,只剩下一个半空位,所以小啊姨叫表姊坐前坐位,她对我说:'我用你的脚做人肉座椅,有没有问题啊?'我忙说:'没有,没有'。(内心感到十分喜悦,我已经长大成|人。开始对异性产生性趣,特别是小啊姨这样的大美人,她全身都散发着成熟,娇媚。诱人的味道o)
姨丈:'不要坐坏小杰呀。'小啊姨:'才不会呢……小杰可?哈哈……'我:'……'小啊姨今天穿了浅篮色的连身裙,雪白而修长的脚指上涂了可爱的浅淡粉红色指甲油踏在高跟凉鞋上。
雪白诱人、又浑圆的美臀和长腿紧贴在我的双腿上,多诱人啊!真想将曲线优美的玉腿,用舌头在洁白细长的玉趾上一根根的舔舐、吸吮,一路沿着直吻和舔舐上去。
想着的时候,我心跳开始加速,Rou棒亦开始充血、胀大,不受控制地从短裤头褱慢慢伸出。
小啊姨和在前座的表姊谈天说地,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反应。
突然,车子急停,小啊姨全身向前跌再向后靠,左手向前按、右手向后抓、刚抓在我的Rou棒上,小啊姨秀美娇艳的小脸立刻羞得通红(内心慌张,原来小杰已大个了,还……还有这么大的长度……)
我感到十分羞愧,但小啊姨柔软的手掌盖在我的Rou棒上,充满刺激感,小啊姨那种销魂蚀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摄魄,令我差点感到一股热流想在Rou棒深处涌出。
我怕小啊姨责骂,但她好像没事发生一样,继续坐在我的腿上,每当停车,她鼓出的荫部都来回地撞在我的Rou棒上,前后摩擦,望着小啊姨粉嫩的肌肤呈淡红色,曲线优美、柔若无骨的胴体正散发着如同春药般诱人的体香,我已经欲火焚身,胯下之大Rou棒早已胀硬如铁,理智和伦理已全失掉,伸出一对振抖的手摸在小啊姨雪白诱人、又浑圆的美臀和长腿上,手触摸到的是细致滑腻、香喷喷又如羊脂般娇嫩的香肤,双手不停地在有如陈慧林的美脚上来回抚摸那双修长的美腿,小啊姨虽然仍和表姊和姨丈交詨,但见她俏脸酡红,媚眸半闭,樱唇微张。还感到她肉洞中不断有Yin水渗出,我将腹下硬梆梆的Rou棒,隔着小啊姨的内裤不断顶着,突然小啊姨全身颤抖不已。我发射的边缘就在此时,Rou棒突猛的一阵颤动,喷出大量热滚滚的Jing液,射在小啊姨的内裤上。
终于到达目的地,小啊姨在下车时,给了一样东西在我的手中,扑了我的头一下,还说:'你这个顽皮的孩子,弄污了我的衣物呢……不要有下次啦!'就忽忙地走了。看手中的是沾满Jing液和小啊姨Yin水的小内裤,感到香艳、刺激、兴奋和丝丝的惭愧。
待续……如有回响,会快些推出
'二'BBQ期间,小啊姨还和我有笑有说,但眼神总避开我,当我望着她,她会不其然地望向地下或立刻和表姊交谈。
小啊姨刚烧完两条香肠,一条给表姊、一条给姨丈。
姨丈:'这条涂了沙拉酱,不要啦,给小杰吧,他喜欢吃沙拉酱。'我望着小啊姨手里拿着涂满白色沙拉酱的香肠,立时面红耳赤,另有所想。小啊姨亦发觉我的异样,即时像喝了酒一般,脸羞得通红。
小啊姨低声说:'吃啦,似你呀……'脑海里盘旋着(似你呀、似你呀……)小弟弟又不受控制地胀大。
小啊姨立有所觉地望了我小腹一眼,双脸变得更加酡红、娇媚、娇艳。啐了一口说:'顽皮!'不知是说我或是小弟弟顽皮呢?……
傍晚,准备回程。因吃了大部份食物,后座空出了两个座位。
小啊姨:'茵茵,你和表弟坐吧,我陪你爸爸。'我的心情像从万尺高空跌下-样;失望、死灰、害怕(怕小啊姨以后会不理我了…)
表姊:'不要呀,我要坐前面看风景,晚上的灯光超好看呢!小杰,你继续和妈妈坐,要令她开心呀。'我:'……'小啊姨:'……'我坐在后座的中间位,小啊姨坐在我的右手旁。我好像木头一般,不敢乱动。我和小啊姨都无言以对,一片死静。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雷声大晌。所有的街灯都在一刹哪熄掉,只剩下车头微弱的灯光。
姨丈:'搅什么呀,前面的路很难呀,不要和我说话、我要专心驾驶…唉,车内的灯还未维修。'车内只剩下表板反影的微弱光线。
姨丈:'慧林,我想听郑融的〃红花会〃呀,你绐我弄吧。'小啊姨:'好呀。'小啊姨上半身爬在前座位椅背上,找姨丈想要的歌曲。
微弱的光线下,看到小啊姨的裙子向上翻起。突然、我的鼻子里好像有两行血涌出,原来…原来小啊姨裙里是真空的(她的小内裤在我的袋中)
小啊姨漂亮的阴沪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底,(这是我第一次看女性的阴沪,只从教科书看过)我看着小啊姨那圣洁、胀鼓鼓、被乌柔细长的毛发覆盖的阴沪上,小弟弟立刻怒奋而出,胀硬如铁。雪白诱人、又浑圆的美臀和美腿只在我不到半尺的距离里摇晃,小啊姨那肥美娇嫩的花瓣,像向着我招手。
我的理智和伦理再一次全失守。带着紧张、与奋的心情,将头向粉红、美丽、又像紧紧一条粉红色线的阴沪进发。
小啊姨感到有些暖气喷在自己的阴沪上,立想起没穿内裤(啊…定给小杰看到了,多羞人呀…!)刚打算回座位整理,但在一秒之间,突觉有一条暧暧滑滑的舌头侵占入自已的阴沪里。
小啊姨惊慌地叫:'啊……'表姊:'妈,你没事吗?'小啊姨:'没…没事,只…只是像见到只蚊子。'我忍不住埋首在小啊姨两腿之间,伸出我粗大的舌头轻刮带舔去搅弄那两片肥美的花瓣和已经充血变硬的肉芽,又用嘴狂吸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