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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腐化测试与总部整合12（第2页）

人均高阶职业者的长老们，都瞬间锁定了英格尔胸前的首席徽章，在场没有人不认识它。

“非常抱歉，没有做任何的通知便进行了一轮腐化测试。也请不要责怪奥古斯都长老和亚伯拉罕长老，这是出自我的授意。因为我并不熟悉在场的各位，所有安全起见，只能麻烦各位长老全都经历了这轮测试。”英格尔走下石板，首先向各位长老垂首致歉。

“至于我这么做的理由，就是接下来我要说的内容。”

将心中的疑惑暂时放下，所有长老都提起了十二分精神，他们知道接下来的内容必然非常重要。

“这要从一个故事讲起。”

“在久远到不可追溯的年代。世界遭受了外来的侵袭，那是一种污染，它夹杂着腐化、堕落、惊悚与诡异，它在无声无息中几乎渗透了一切。当少数智者发现这一点时，已经太晚了。”

“余火，也就是这门后的文明之火，它所凝聚的文明与世界的意志陷入危机，为了自救，牠向未知的远方发起呼唤，寻求帮助。”

“来自遥远世界的存在响应了牠的召唤，以不死的活尸为依托，化身降临。他们前仆后继的踏上战场，以不死之躯对抗腐化与堕落的爪牙。”

“这些战士被世界的意志称为无火的灰烬。”

长老们一片哗然，这不难听懂，预言中的“灰烬”来自未知世界，曾在遥远不可追溯的年代就来到过这个世界，并一同对抗腐化，拥有不死之躯，这听起来很像神话故事。

不理会长老们的反应，继续说道“然而世界已经腐朽不堪，病入膏肓。一位强大的灰烬，经过世界的默许，提前亲手熄灭了代表文明世界的余火，让它保留了一丝最后的元气，等待在黑暗中涅槃重生。”

“经历了漫长的等待，新的火焰再次燃起，世界绽放出生机。新的诸神守护世界，众生繁衍生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诡异的攻击，又来了！”

“相对于上一次，世间的一切在无声无息间被影响被腐化，直到末日的前夕才被察觉；这一次，诸神锁定了敌人，并试图与污染的源头同归于尽。悲哀的是，那源头虽受到了重创，但未被成功抹除，反而彻底腐化了那些旧日的神明。”

“世界以最后的力量诞生了六位神灵，牠们一同携手对纪元进行了封锁，其目的是阻断污染的扩散与进一步侵袭。然而，却成了现如今文明以及世界传承下去的最大阻碍······敌人清楚这过往的一切，了解这个世界。而人类丢失了所有的真相，甚至不知道敌人的存在。”

“经历了数个纪元的沉寂，污染与堕落的爪牙——那些邪神们再次袭来。六位正神或许一部分已经遭到了污染的腐化，在关键的时刻，甚至可能成为自背后捅来的匕首。”

“不得已，世界再次向远方发起了求助。我，曾经亲手熄灭那余火的灰烬，再次降临到这个世界，站在你们面前。”英格尔淡淡的讲完了这个故事。

说是故事，以在场长老的经验与阅历不难听出，这很可能就是他们追寻的，那被尘封了不知多久的真相。

“旧日的诸神就是旧神，外来的污染及其爪牙就是外神和邪神，正神对邪神的镇压，污染的由来，正神之间的对立，纪元的枷锁。我们认知的，猜测的历史都要被颠覆了，这一切又都见鬼的自洽了，原本无法被解释的都得到了解答，真是残酷的真相，令人绝望的真相啊。”隐修会图书馆的负责人沃斯·费尔德曼核心长老喃喃地说，肉眼可见的污染在他的身上蔓延。

这样的情况同时出现在多位长老身上，面对认知的崩塌，想到要面对强大到无法测度的敌人，那潜伏于世间的污染，化作绝望的情绪瞬间撕碎了他们的污染防御，迅速拉着他们堕入异化的深渊。

突然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那些长老们浑身猛的一震，强烈的危机感帮助他们找回了理智，中断了异化。那来自灰烬之王的，以无数鲜血与杀戮铸就而成的，惊人如同实质般的杀气，瞬间便铺天盖地的笼罩了所有的长老。

英格尔拔出了背后的斩马刀，猛烈的敲击左臂的金属盾牌，向前踏出大声地咆哮。

“是跪下，接受污染的冲刷，哪怕堕入异化的深渊，也不敢动弹的等待终结。还是选择起身面对，迎战一切前进路上的敌人，碾碎他们、杀光他们。为人类，为文明，为世界，也为了你们自己，去奋起一搏。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生，还是死！这并不难选！如果你们连真相都无法面对，我可以独自踏上战场。”

“灰烬！永不言败！”看到面前这些身为强大的高阶超凡职业者，只是听到真相，以及可能要面对的敌人，就被击溃了理智防线，王前羽心中大为愤怒，都这样还打个什么劲儿，输定了！让我自己一个人上吗？自己一个人上不上？当然上！不上也是死，死也得上。

在这个位置，我可以得到防火女的力量支援，短暂恢复灰烬之王的大部分力量，这力量是如此强大，好想砍点什么······目光扫过一众长老的脖颈。

其实，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的他，并不能那么深刻的理解，神灵在这个世界人类心中的地位，那是无法对抗，无可匹敌的存在，一切源自权柄。

好在经历了他的杀气刺激，这些长老们毕竟都是强大的职业者，最低也有4阶宗师级，很快理智便恢复过来。

“英格······灰烬首席阁下，请收敛您的杀气，我们并不是您的敌人。”银瞳霍夫曼说道。埃德森·霍夫曼是隐修会麾下的最大暴力机关——传火骑士团的统领，核心长老，一位3阶巅峰的强大荣耀者。

作为职业战斗人员，大半生都在跟组织敌人死磕的隐修会天字一号打手，他惊诧莫名的看着面前年轻人身上的恐怖杀气，这得屠戮过多少生灵才能积蓄出如此恐怖的杀气？

同样地位崇高的老者，图书馆负责人费尔德曼长老此刻恢复了过来，对面前这位用感官刺激，将他从异化的边缘拉回来的年轻首席，心中颇为感激（虽然过于粗暴了些），也出声劝阻“灰烬首席阁下，请原谅我们的失态，毕竟真相是如此的令人绝望。但是，无论面对什么敌人，我们都将不惜一切代价，履行我们的誓言。”

“我将传承文明之火，驱散那无尽的黑暗”听到这句一生中重复过无数次的誓言，所有的长老都收纳住心神一同颂念。

看到长老们都恢复了正常，王前羽也收回手中的武器“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要先经过一轮突击腐化测试了，刚才的信息需要严格保密，不能引起敌人的警惕，以后只允许在此地讨论相关信息，余火笼罩之下才能避免窥探。”

“对于首席阁下的谨慎安排，我们没有异议。”这时的长老们哪还在乎什么腐化测试有没有提前通知的问题，甚至觉得得赶紧把隐修会的所有成员都拉过来测试一遍。

“那么接下来还有一个环节，腐化测试只是意味着你们过去不曾堕落，投向世界的敌人。并不意味着以后，面对无尽的污染与绝望也能够坚持的住。包括我在内，都需要在余火前立下新的誓言。这不是商量，现在跟我进入传火祭祀场，后退者除名。”面对余火发誓作不作数我不知道，但是，旁边站着世界意识，那就一定作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