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每次说这件事你就搪塞过去。你看看你上次,多危险啊。”孟霏晚一听孟非夜这么说,瞬间就急了。她想到上一次孟非夜遇袭,又想到每次他跟着许闻澜去探案,总是危险重重的,就更加着急和担心了。
“这事儿我会解决的,你不用太担心了。阿夜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你让他现在去学,顶多只能学到一些皮毛。”许闻澜在一旁淡淡道。
“不学怎么知道不行呢?”孟霏晚不肯放弃。
“小妹啊,你大哥我就是已经努力过了,发现自己不得行,才放弃的。我也想像你们一样飞檐走壁、身手了得。但是哥确实,没有那个天份啊。”孟非夜看着孟霏晚,极为无奈地道。
孟霏晚还想继续说,一旁的南晓晓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朝着她道:“行了,孟大哥不愿意,你逼他也没有用的。有子疏哥哥在,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他会有办法的,也可以保护好孟大哥的。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想这么多干嘛?”
孟霏晚听着南晓晓的话,终于停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吃起了饭。
孟非夜见状,趁着俩人不注意,凑到了许闻澜的耳旁,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音量道:“她俩现在的关系是真的好嗷,都这么听对方的话。”
许闻澜朝着他点了点头,然后给他碗里夹了一块牛肉道:“赶紧吃吧,吃饱好去休息。”
第二日,许闻澜他们一大早就出发,前往了受害者家里。都凑齐了所有受害者家属之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衙门前去。
他们去的路上,衙门的人似乎已经收到了风声。等他们到的时候,门口已经站满了衙役,戒备极其森严。甚至一看到他们过来,便将刀给拔了出来。
“县衙重地,禁止闹事!你们这帮刁民,还不速速离开,不然我们就要按照规矩办事了!”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朝着几人厉声警告道。
“师爷,直接赶便是。这帮刁民,是听不进去道理的。”旁边的衙役直接道。
“你们可真有意思,我们前来报案,怎么到你们的嘴里,就成了闹事了?还拔刀,原来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求助的老百姓的?”孟霏晚上前,双手叉腰,朝着他们极为愤怒地道。
“你个死丫头,三天两头带人来县衙闹事,是不是真要我们家大人狠狠治你的罪,你才肯罢休?”那师爷气都将扇子在手中重重地砸了两下,指着孟霏晚的鼻子骂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置之不理?这些人你们看到了吗,他们的孩子丢了,报案求助你们帮忙找找,你们呢?你们受理了吗?不能为民请命,你们这官是做到狗肚子里了是吗?
上门报案不管就算了,还要威胁百姓、驱赶百姓,更是扭曲事实,说上门求助的百姓是在寻衅闹事,你们当官当得一点良心都没有了吗?”孟霏晚指着他们,言辞犀利、声色俱厉、掷地有声地道。
被孟霏晚这样当众下了面子,那师爷气得脸都绿了,嘴唇上的八字胡都抖了抖。
“大胆刁民,竟然敢当众诬蔑并侮辱朝廷命官,来人啊,赶紧把这死丫头压下去打板子!”师爷朝着一旁的衙役道。
“我看谁敢。”许闻澜冷着一张脸缓缓走了出来,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冰冷气息。
许闻澜站在了孟霏晚的身前,双眸微眯、眼底满是凌厉和杀气。一时间,震得他们不敢做下一步动作。
见那师爷和衙役被许闻澜的气场给震住了,那些受害者家属此起彼伏地朝着他们道。
“大人,我家闺女已经失踪两年了。求求你们,发发善心,替我寻找一下吧。”
“我家闺女已经失踪三年了,这三年来,我们寻遍了整个淮南地区,都没有她的身影。大人,我女儿如此乖巧,怎么可能做出与人私奔之事呢?”
“我知道我没钱,你们看不上我们。但是也求求你们,帮帮我们吧,再怎么贫寒,那也是条人命啊。”
“老天爷啊,开开眼啊,开开眼啊!”
受害者家属说到伤心处,甚至有的已经瘫倒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他们的动静也引来了其他老百姓的驻足观望,这几年他们虽然家里的孩子没有丢,但因为这件事,他们也被笼罩在阴影之中。家里有未出嫁的已经及笄的女孩,父母都会选择将她们锁在家中,时时刻刻让人看着,就生怕一不注意她们出了事。
虽然他们的孩子还好好的,但是官府这般不作为,他们也非常的愤怒。纷纷在一旁,指责了起来。。。。。。。
“这群狗官,根本就不做事,要他们有什么用?”
“三年了,老百姓这三年活在恐惧中,他们是一点看不见啊。”
“怎么看不见?这首富的女儿不见了,这知县不就立即像条哈巴狗一样,封锁整个城内,替他找闺女表忠心了吗?”
“人家来求助,说人闹事,不就是不能像首富一样每年给你大量的银子打点吗?非得逼着人,上京告你们吗?”
“狗官,那首富给你们钱,你们便纵容他一家子欺负老百姓,你们还是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