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竟敢冒充朝廷命官和皇室之人,简直是胆大妄为!都大家不要受他们的欺骗,听我指令,将他们通通拿下!”那县令指着许闻澜他们,恶狠狠地道。
那些士兵和衙役听后,满脸踌躇、犹豫不定,拿着刀剑有些左右为难。
那县令有些气急败坏地道:“赶紧的,愣着干嘛?这样的叛贼,要是放他们走了,咱们都得治罪。冒充朝廷命官和公主为非作歹,是死罪明白吗?”
孟非夜直接被他的无耻气笑了,他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是土皇帝了,杀了官员和公主,只要封住消息,就一点事都没有。
他还真的以为,强龙可以压得过地头蛇啊?
“放肆,我看谁敢!”南晓晓厉声呵道。此刻的她看上去,竟然还有些霸气。
那些官兵被南晓晓呵住了,那县令正想再次开口时,一道无比响亮的声音传了过来:“淮南巡抚到!”
众人停了下来,只见南慕景带着一个身着官服的男人,一路骑马赶了过来。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一群人,看上去阵势浩大。
俩人来到那县令面前,那县令见状,立刻上前朝着他满脸委屈地道:“大人,请为下官做主啊。这群刁民上衙门闹事,打伤衙役。我带兵镇压,也被他们所伤。他们甚至还冒充朝廷命官和公主,实属罪该万死啊!”
随后他指了指南慕景,朝着巡抚道:“大人,你旁边这个和那群刁民是一伙儿的,你可千万别受他欺骗啊!”
这县令说的情真意切,看上去就好像真的是在为巡抚着想一般。
他的话一说完,南慕景的神情立刻变得冰冷无比,看向他的眼神也满是肃杀之气。
淮南巡抚见状,上前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随后抬脚将他踹倒在地并怒斥道:“大胆,你竟敢对微服私访的太子殿下以及初月公主这般无理,你不要命了?还有,那位是大理寺卿,奉命前来查淮州城内女子失踪一案,你竟敢让人这般对待他们,你有多少条命能赔?”
许闻澜和南晓晓他们走了过来,巡抚朝着南慕景和南晓晓满脸惶恐地跪了下来道:“太子殿下、公主殿下,下官监管不到位,竟让淮洲城出了这般父母官,下官该死。下官来迟,让公主和许大人受了罪、受了委屈,还请太子和公主责罚。”
那知县见状,脸色瞬间苍白,瘫倒在地上。他知道,这一次他是彻彻底底地完了。
“你有没有醉,本殿下自然会查清楚,也一定会惩罚。但凡作恶的人,本殿下绝对一个都不会放过。”南慕景面色冷峻的扫视了一圈,声音满是威严地道。
那巡抚跪在地上,已经是汗流浃背了。他抬起手,颤抖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着他极为惶恐地道:“是。”
虽然他没有纵容甚至参与这些,但他确确实实是失职了,被责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南慕景让他起身之后,他扭头看了一眼那知县道:“太子,我这就立刻将此人关押。”
“稍等。”许闻澜在一旁冷声道。
紧接着,他让许一把昨日那两个衙役押了上来。此刻他们两个在知晓他们的身份之后,已经吓得昏死过去了。
许一找了水来,将两人泼醒后,俩人立刻跪下不停地磕头、颤抖着求饶:“太子殿下、公主殿下、大人饶命,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您各位,还请您各位大发慈悲,饶我们一命吧。”
“饶你们?你们两个昨夜不怕死的对本公主说出那般下流的混账话,还想让本公主饶你一命?”南晓晓指着他们,气得发抖。
南慕景听到后,立刻抬脚踹向他们,厉声道:“放肆。”
那两人见状,吓得直接尿了。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小小衙役,便敢驱赶老百姓,出言调戏侮辱公主。一个七品县令,在我们表明身份之后,竟妄图杀人灭口。是觉得这里已经是你们的地盘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们想干嘛就干嘛买是吗?
即便我们在这被杀害,你可以封锁消息、可以强迫百姓称从未见过我们。你真的觉得,国家律法是儿戏是吗?当个芝麻官你就觉得自己,可以一步登天、肆意妄为,不将人放在眼底了是吗?”许闻澜面若冰霜,言辞犀利、嗓音凌厉地道。
“大。。大人,小的错了,小的真的知道错了。”那两个衙役痛哭流涕,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道。
“错了?你们这是因为见到了棺材,所以才会流泪。你们怎么会知道错?鳄鱼的眼泪罢了。”孟非夜冷声讽刺道。
“作为父母官,竟然敢无视百姓的需求。三年了,淮州城内失踪了十余名少女,你们不但置之不理。甚至还驱赶、威胁、警告、恐吓上门求助的百姓,作为父母官却不为百姓请命,你们,该死啊!”许闻澜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指责道。
那淮南巡抚听到他们所作所为,已经是汗流浃背、瑟瑟发抖了。在他管辖的区域内,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事。并且三年了,三年了他都没有发现。
此刻他一直悬着的心,也彻底的死了。他甚至都恨不得,当场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