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吗?”
“啊?”
这是哪儿跟哪儿?陈樨很想摘下自己耳朵看看是不是装反了。苗淼又一鼓作气地说出了进一步震碎她三观的话。
“你能跟我试试吗?”
“试什么?”她保持着发怒前的木然。
苗淼朝屏幕的方向一指,一切尽在不言中。
陈樨深呼吸道:“虽然我长得像巩俐,但是这不代表我要做如意。”
“你不像巩俐。”苗淼还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我也没说你是如意。想要做如意那样的事的人是我。”
“……”
陈樨决心收回之前对他的评价,他不是什么“可爱多”,更不是“小白兔”。他是个变态!
她沉着脸在手机里翻找出朱焰的电话。
当苗淼意识到她想要干什么的时候,电话已经拨了出去。他慌乱中想要夺下手机的动作登时收住了,索性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决绝听之任之。
朱焰那边是中午时分,她接电话时的语气犹带着宿醉后的昏茫。
“陈樨,干嘛?”
“我今天在一个聚会上见到了你捡的好师弟!我好心带他看电影,他问我要不要跟他睡……”
陈樨像点着了的炮仗似的朝朱焰一顿咆哮,苗淼眼神放空,仿佛说的不是他的事,只有腮帮子咬得死紧。
远在大洋彼岸的人听清了陈樨极速但清晰的输出,她回应以同样的暴躁。先是一句亲切的国骂,然后是:“我是你妈还是他妈?他要破处关我屁事!你能帮就帮,不帮拉倒!对了……你自己破了没有?”
“滚你娘的蛋!”
陈樨气咻咻挂断电话,同门就是同门,都不是好东西!
苗淼扭头看了过来,电影那诡谲的光映照在他的脸上,那上面是同样诡谲的平静。
“我师姐同意了。”
“我没同意,哪儿凉快待哪儿去!”
“你是不是……”
陈樨已经预感到他即将出口的危险发言,阴恻恻制止道:“不要学你师姐说话,否则她就没有师弟了!”
苗淼听话地把半截话吞了回去。就在陈樨以为他迷途知返的时候,他默默把自己的手机推到了陈樨手边的茶几上。陈樨低头一看,只恨自己眼睛犯贱!
那是一份体检报告单,上面的指标无不显示他是个十分健康的年轻人。
“你应该去检查检查脑子。”
“我们团每年都会做精神评估的,评估报告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