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低沉和落魄,似乎有些事情憋在心中,颇为难受。
“哎~”
伴随着一声愤怒的叹息,来回晃悠的身形终于停下了脚步,不过一拳却是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庞大的力道直接将茅草屋都是打的震颤了起来,同时传来一声粗狂不耐烦的声音。
“兄弟,你究竟什么意思?侠魁在的时候,你一句话不说,结果人走了,你天天喝酒是什么意思?你要真喜欢田蜜那女人,你就说呀!”
“现在人没了,你却这幅模样,你让兄弟我怎么办?要不给你把人再要回来?”
“大哥,别乱说,侠魁说过,这一次的任务极为关键,关系到农家未来的一件大事,不容有误,何况,此事已经计划了半月有余,她……她也同意了。”
伴随着灯光晃悠,露出了一张极为阳刚的方脸,眼神有些低落,似乎有些心事。
身上的衣着极为粗陋,麻衣遮体,不过还算干净,唯一比较特别的便是胸口挂着一个珠子,大约有六颗,似乎代表了什么独特的意义,全身上下最名贵的估计就是腰间的一块玉佩。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这个样子?!”
那高大的身影也是猛地坐在了对面,男子浑身肌肤黝黑,面容粗狂,眼神极为凶煞,高大的身形犹如一个猛兽一般,令人不敢直视。
似乎是被眼前这个忧郁男子的搞得心情烦躁,浑身上下杀气腾腾。
配上身后的一柄巨剑,更显几分粗狂凶戾!
这两人便是农家魁隗堂的总管吴旷和其义兄,同时也是魁隗堂堂主的陈胜,也就是未来的胜七。
“现在何必说这些,她已经去了,我只是心中有点难受罢了,时间一长就没事了,你说这些,还不如坐下陪我喝喝酒。”
吴旷似乎不想让眼前人担心,笑了笑,说道。
“哎,你说说你,何必如此,我一开始就觉得那女人不怎么好,一脸狐媚样,如何配得上你,如今走了岂不是更好。”
陈胜冷哼一声,似乎对田蜜有些看不上,冷声说道。
一脸狐媚样的田蜜就不像正经姑娘。
岂能配得上他兄弟!
“大哥何必这么说,田蜜终究还是我们魁隗堂的人,这一次为了农家还冒险去了咸阳城,甚至还有可能要牺牲自己,大哥,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而言,那意味着什么吗?我不许你这么说她!”
吴旷似乎是头一次爱上一个女人,听到陈胜这么说,顿时皱眉反驳道。
“你……那女人心中压根就没你,你又何必如此!!”
陈胜抬起手似乎想锤一下,不过想到自己的力气,最终憋住了,用力的瞪了一眼吴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她走的时候和我说过了,她觉得自己配不上我,不想让别人说她是一个靠脸的女人,所以想出去试试。”
吴旷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轻声的说道。
这些年来,田蜜一直在魁隗堂的保护下,尤其是他们两兄弟的护持之下,农家任何危险的任务都没有落到过她头上,甚至就连农家上下,也不敢有人对田蜜如何,因为他们两兄弟的战斗力太猛,震慑住许多别有用心的了。
田蜜也确实长得很美,一张狐魅脸,妖娆的身姿,也确实有那个资本。
而这自然会引起许多闲言蜚语。
农家农家,终究是农民比较多,这嘴巴……
“她真这么说?”
陈胜闻言,有些意外的看着吴旷,询问道。
他实在有点不相信这话是从那个女人口中说出来的,这让他对田蜜有些改观了。
“她临走前,私下里和我说的,她说,这一次若是失败了,就让我将她忘了,所以,她绝对不是大哥你想的那种女人。”
吴旷很坚定的说道,同时眼中浮现出一抹温柔和疼爱,还有些许心痛。
那是一种找到真爱又失去的心痛。
爱情使人盲目,哪怕练武天资极高的吴旷也撑不住这玩意。
最关键,段位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