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列车长有些看不下去了。
“分析!要不现在直接消灭他们!”
“提示!麻烦事情已经解决,没有必要了,他现在最好别被打死,不然我们就有新的麻烦了!”
几名列车长无奈的进入兽人包围之中,把差点被活活打死的黄金哥布林救了出来!
这让一大群兽人叹气到自己出手晚了,不过参与了这一次的经历也足够他们吹上好久的了。
然后,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兽人们则是纷纷来到人类这里换取武器。
既然大家这么合得来,那武器就平均分一下好了,最后人类这里也只是留下了一百把大威力电磁枪与十门单兵电磁炮做备用,换出去了近四百把大威力电磁枪与84门单兵电磁炮,换来的暗影矿石能堆小半的车厢,好在列车有空间储存装置。
分得了这些武器之后,兽人们纷纷拿出去测试,对于大威力电磁枪非常满意,对于电磁炮更喜欢的不得了。兽人们都知道这些东西是限制类武器,由其是单兵电磁炮,虽然2号制造出来单兵电磁炮单发炮弹射程只有600米,便威力比魔能枪大了十几倍,更主要的是弹丸便宜,能量消耗极低。兽人们实在想不明白这种本应该是科技武器的东西,怎么就按上个魔幻武器就能规避限制了,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很快兽人们也感觉到了什么,那就是这个空间的限制似乎不再是那么强大了,于是他们也动了心思,要知道他们也有从强大文明之中来的,有好武器用,谁会愿意用原始费力的武器。
当然,这一切兽人们都小心的避开哥布林的视线,只要哥布林有些不老实的行为,他们就打。
在这个空间过去了第三个星期,新的管理者原本是要来到的,但半路遇到了些问题,似乎是被机械族的有关部门叫过去调查机械族受贿案,这可是机械族内部少有的情况,因为没有性别,也不需要什么太多东西的机械族很难有这方面的需要。
此时兽人那里确实研究出来了一些东西,但实际的应用价值非常低,他们只是以此探明了此处空间战场确实是减弱了限制力,而且不光是武器方面的限制减弱了,就对于列车,还有对于任务的安排也不像以前那样严格了,他们竟然可以停留在中转站,自己选择任务,而不是被强行安排。
但兽人们觉得这不太可能是所有列车都是这种现象,就像哥布林列车的限制比他们大很多,而这些兽人不说,哥布林很难在短时间内察觉到。
此时,兽人首领们都反应过来了,这些很可能跟人类有关,就像人类这一段时间天天固定时间出现能力者的现象,之前是因为得到限制级武器太高兴了,没有注意到这些,但现在他们开始商量,很快他们就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跟着人类走就对了,因为种种现象表明人类一定比他们知道的更多。
这些事情还是不能告诉哥布林,虽然多一个种族就多一分力量,哥布林还是不小的力量,但哥布林会为了一点点利益,轻易的出卖任何人的,这种没有底线的生物还是让他们离远一点的好。
底限!什么是底限,不过是生存环境所造就的行为习惯,所生活的区域与我们不一样罢了。而我们有着我们自己的环境与行为习惯,这个时候其他区域的人或者智慧生物也发展出一个相对较高,较合理的地步,而这种较高较合理最直观的体现在哪里,就在于新生,强壮,年老,谁实力强。能打,人多,科技能力强,神学能力强。
如此多的种族厌恶哥布林本质原因还是生存这个层面上。一种适应能力强,一种繁殖能力强,一种不需要下限,只需要像老鼠一样的原始力量支承着,他们这个智慧种族就能存活下来,所以他们哪里都。
但这并不是他们令人厌恶的原因,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所出现的地方往往是有着其他智慧种族的,他们几乎是寄生的方式,在其他种族牺牲了很多成员占领了领地之后,他们借机进入,同样也是以几乎是老鼠与人类的关系的生存方式存活着。
此时各个种族不管以什么方式。就像人类不管以什么方式都无法消灭老鼠,于是人们出现了更深层次的情感,发自内心的厌恶,这真正的原因还来自于其他种族对于他们天然的惧怕。
是的!不要看这些哥布林弱小,但他们就像人类世界的老鼠一样,不管人类走到哪里,老鼠都会跟着,就像老鼠一样,半寄生半野生在人类世界,而富有智慧的人类都明白,几万年之后,它们早晚会进化出现更好的形态,而那时人类或者很多智慧生物都将不存在。
并不是说都被如同老鼠一样的哥布林所消灭,能被另外一个物种消灭的这是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就是天敌那样的关系也做不到,这就是自然,一切不过是优胜劣汰罢了。
而我们早晚会被我们最看不起,那些我们眼中最卑微的所取代,这是命运的诅咒,也是生物生命的进化,就像我们人类从弱小成长到强大,取代曾经的霸主。
但这一切在星晨宇宙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我们如此卑微弱小,却能诞生出比很多星辰还闪亮的文明,至于能否因我们出现新的宇宙,那对于我们遥不可及,也许只存在于梦想之中,但这何尝不是我们所追寻的那个太阳。
兽人们又开始欺负哥布林了,这说不上来是生物的劣性还是什么,因为这对于我们人有利的。而这也是智慧生物的悲哀,同样也是动物的悲哀,我们总是重复着以欺负者与被欺负者身份不断的循环。
在这种生存状态下,那些获得利益者是非常明确这些的,如果他们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他们是无法生存的,就算其他人不淘汰他们,他们自己也会在一种悲观之中死去,甚至会承受不了心理压力而自杀,这样的情况不在于身份的划分高低,在精神状态下,人们的平等的,所不一样的还是生存的环境有些不同。
就像人类文明生活在大城市之中的人,他们衣着鲜艳,他们看不到偏远地区的生活坚苦与无奈,哪怕他们通过视频资料对其有所了解,但那只是千万公里之外的感观,没有亲身经历,没有二十年三十年的在其中,是不会明白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遭受过那些。
所以,这就造成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他们因为看不见更坚苦的生活,面对现实他们选择了一种隐性的逃避,同样他们在面对那些生存模式不同的人时也使用着一种隐性的恶劣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