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只有他一个人,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假?”
“啧啧啧,那要是让这小子上阵,那不把蛮夷打个屁滚尿流。”
“哈哈哈哈。”
盛圢听到旁人对话,看着俩人发呆,将军怎会让他入营当兵的?
此时,正较量的俩人越打越凶,谁也不让谁。周围人连连后退,仍有些不小心被兵器伤到的。
元歌本想给他个机会让他赢一局,可见他拼了命的进攻,一个转身,抽出腰间的软剑朝着他的肩头刺去。
慕容翀只要侧身便能躲过去,然而,他邪笑着看着元歌,迎着剑峰扑上去。
剑尖刺穿肩头,滴着血。
他近距离的看着元歌,唇角翘起,仿佛身上的伤与他无关。
“小将军,你赢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盛圢站在慕容翀背后,此刻并未看到他的动作,只看到元戈猛然抽出软剑,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正在追赶他。
或许只有慕容翀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
【给你暖床都可以。】
盛圢上前,递上一块干净的布巾:
“去找军医包扎伤口。”
慕容翀并未伸手接,看了眼布巾又抬头看着盛圢:
“左前锋,你跟在将军身边几年了?”
“十年,但我并未去过京城。”
慕容翀往前走了一步,压低了声音问:
“可否见过将军身边出现过女人?”
盛圢一时间火气乱飞,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元将军,当即怒斥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是。。。。。。”
“若要在让我从你口中听到些污秽之言,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刚看着他和小将军对打,身手并不差,刚升起的一丝好感,瞬间荡然无存。
盛圢怒气冲冲的离开,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再次响起,慕容翀低垂着眉眼扭头,抬眸间瞬间安静。
“没事做?过来讨打。”
低沉的声音响起,周围的小兵早没了身影。
慕容翀扭头看着肩膀上的血迹,啧了两声:
“下手挺狠,不过,我喜欢。”
自言自语完,回了营帐,找地离给他包扎。
。。。。。。
腊月初一前,大大小小的仗又打了几场,众人看着慕容翀“不情不愿”的被元将军硬赶着往战场上推已习以为常。
正当准备好看他笑话时,总能看到他不要命的把蛮夷往回赶,顺带着还俘获几匹战马。
就连牧野也背着盛圢悄悄的去关注他。
腊月初一这日,他冒雪截获一封密函。
说来也巧,本该是元戈要去的,结果刚出营帐腹痛难忍,脸色苍白。元丰便让他去,好巧不巧,让自己抢了功。
等解决了那送信之人,一刻没耽误,迎着风雪快马回营,可谁知距营地不到十里地,马踏空带着他滚进雪窝里,要不是听到元戈在叫他,兴许这一觉便也就睡过去了。
摸着从雪窝里爬出来,除了满地白雪,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顺着哀鸣找到那匹马,只剩出气,无奈只好徒步往回走。顺着记忆往营地走,脚下的雪已淹没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