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仇我会替你报,放心去吧!”
可那团不知名的气息似乎并未离去,反倒是有些暴起的趋势。
元歌继续说道:
“他,我会看着。”
过了片刻,许是得到安抚,房中也变得清朗许多。
听到衣柜里传出来的动静,元歌将羊皮卷塞进怀里,闪身消失在原地。
慕容翀从小门中爬出来,看着微微闭合的柜门,抽出怀中的匕首。
小心翼翼又轻手轻脚的钻出衣柜,并未发现任何人,收回匕首转身看着柜子。
他刚才明明记得这柜门是敞开的,可寝殿并无人,窗外的暗卫也未发现异样,伸手关上衣柜里的暗门和衣柜门。
他刚才沿着密道向前,是通往宫外的路。
若是那小女娃是被母妃藏在柜中,又通过这密道出了宫,那何时才能找到?这如大海捞针一般的去捞人又要等到何年何月?
当务之急还是明日找人先把这密道堵死。
他扭头朝着门口说道:
“明日去福寿寺。”
说完,黑影闪身而去。
……
次日一早,元歌去元丰房中用早膳,见他面色红润,并未有任何不适。
元歌搅动着碗里的豆浆,头也没抬的问着元丰:
“爹,我小时可去过宫中?”
元丰拿勺子得到手抖了抖,碰在碗边发出些声响,连忙咳嗽了一声遮掩这份不安。
“晚晚怎么问起这个?是想到什么了嘛?”
元歌仍旧低头喝着豆浆、吃着油条,似是无意间说道:
“昨晚做梦,梦到在一座宫殿里散步,和昨日去的皇宫一般无二,想来问问您。”
说罢抬头看着脸色微僵的元丰,不知那些事是瞒着她好,还是说出来的好?
“小时,我带你去过两次。”
元歌放在筷子,看着元丰的眼睛:
“可有被哪位妃子留下住宿?”
元丰瞳孔微张,肉眼可见的紧张,连呼吸都忘了。
“晚晚?你……”
“爹,若是我说我见他杀了他的妃,您可信?”
元丰踉跄着起身带着桌上的碗筷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连刚刚坐的好好的圆凳也滚在一旁。
紧张的趴在门口看了又看,关紧大门快步走到元歌身边,小声说道:
“晚晚,你说的都是真的?”
“爹,我从不骗人,您是知道的。”
“晚晚,哎……”
元丰深深的弹出一口气,眉头拧在一起,无奈的看着元歌,眼神中透露着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