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刚出站在厅堂,海禄客客气气的迎了上来:
“元小将军,咱家奉皇上旨意,特此来传口谕,皇上嘱咐,您不必跪礼。”
这一声元小将军让周围一众跪地的仆妇对视了好几眼。
“谢皇上。”
元歌抱拳躬身,海禄这才开口说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腊月二十七申时三刻宫中特设庆功宴,将军府仅元戈一人入宫即可,钦此!”
海禄说完,又对着元歌热情的说道:
“元小将军,咱家见您首面,便觉得您是和善之人,当日定要来啊!小将军若是没别的事,咱家回了。”
海禄刚要转身,被元歌叫住,塞过去一个荷包,这是她来前厅时,祖母塞给她的,多次叮嘱别忘了给。
“海公公且慢,天寒地冻给您路上买酒钱。”
海禄拿着拂尘的手拍了下大腿:
“哎呦,小将军,使不得,咱家不能要啊。”
“海公公拿着。”
海禄挣扎了片刻,伸手接过,弯腰作揖:
“多谢小将军,那没别的事,咱家回了。”
说完转身离开。
元歌不知他为何对自己如此恭敬,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宫宴绝对没好事。
媛儿躲在远处看着这一幕,扣着门框,惊慌无助。
她本以为将军身体不适她的所作所为便无人可管,谁知竟然遇到了这么个硬茬。
昨日她拉了个丫鬟过去问,谁知道昨日冲撞的那人竟然是元将军的义子,今日被宫里的公公称为元小将军,她挨的那巴掌白挨,这样的人即便将她折磨致残,她也没有办法吧!
突然想到一人,转身快步离开。
……
慕容翀一晚上没睡好。
梦里全是元戈和慕容悦成亲的画面。
任凭他如何在婚宴上打闹,别人只当他喝醉了酒,嬉笑着看着。
连元戈也是如此。
他心焦的往他面前去,可怎么走都走不到他面前。最后竟被自己气醒,醒来看着熟悉的床幔,一股无名的火气燃烧的更旺了些。
来福感受到太子殿下周身的怒火,低垂着眉眼,不敢说话。唯恐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惹殿下不开心。
可谁知此时,容亲王世子慕容易大咧咧的推门进来:
“堂皇兄,臣弟有事与您协商!”
不等来福劝告,慕容易已走上前去。
只见一只多宝瓶从空中划过,直直的落在慕容易面前。
“哇,谋杀亲弟啊……”
慕容易大叫着往旁边躲。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