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利索一点,即刻逃走,卢知府赶来肯定扑个空。怎知,多了个赛天仙耽误了时间。
虎譬耸闻听有人捉奸,霍地坐起,立即下床,穿戴好衣服,手提宝刀,边走边扣纽扣。
赛天仙见虎譬耸要走,光着身子赶紧从身后拉住,哭啼道:“你不能把我撇下不管。”
虎譬耸见赛天仙拉腿,骂了一声,“真是她骂的倒霉,是个鸡肋!”
赛天仙闻听虎譬耸嫌弃她,是个累赘、包袱,事已至此,只好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虎譬耸想了想,最后讲了句:“快穿衣服。”
女人穿衣就是嗦,穿了半天才算穿好。
虎譬耸无奈,为了赶时间,只好趁赛天仙无防备之时,手疾眼快,对准赛天仙后背点了几下,赛天仙当即瘫倒。
虎譬耸即刻吩咐瘦高个子头领,“速速把她扛起,放到马背上驮走。”
虎譬耸走出房来,见卢知府人马已经堵住了大门,他即刻吩咐众位打手道:“这几个鸟人,怎是我们众位绿林高手的对手,谁去打头阵,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我来也!”话音未落,遂从身后走出一名弟兄,号称绿林钻天豹,此人头大如斗,面如紫漆,两道乌眉,一双豹眼,满脸斑块,活像豹子地皮肤,豁子嘴唇,左眼有一道血痕,脑后耷拉着一根又粗又长地辫子,穿一身豹皮杏黄色短袖紧身盔甲,骑一匹黄飚马,手拿月牙宝刀。
钻天豹遂跨马提刀走向前来,大喝一声:“闪开!让爷爷钻天豹过去倒还罢了,牙崩半个不字,让你们一个个死在钻天豹的刀下卢知府闻听什么钻天豹闯来,喊叫一声,“有谁去把钻天豹给我拿下?”
“末将来擒他。”话音未落,闪过一员将领,号称钻地鼠。此人头戴灰箔头盔,身穿钱币式灰甲,面如黑灰,两道蹩眉,一双凤眼,五绺长须,满面皆有血点,脑后一根又黄又细的辫子,活像一根老鼠尾巴,骑一匹灰褐马,提一把九连环大刀。
钻地鼠遂拍马提刀走向前来,大喝一声道:“你个淫贼,你有多大本事,敢在爷爷地盘上撒野,古人讲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快快下马受降,给爷爷磕三八二十四个响头,免你一死,否则让你死在爷爷钻地鼠的九连环刀下,悔之晚也。”
“呀,呀,呸!有何能耐敢在爷爷钻天豹面前讲此大话。”吃我一刀,钻天豹遂两腿一夹马肚子直冲钻地鼠。
钻地鼠怎敢怠慢,拍马提刀,猛冲相迎。
“当”
两刀相撞,火星四溅,照亮了黑夜。
乖乖!对方倒有些力量,钻地鼠被震了一个趔趄,看了看刀,还好,只有一个豁口,遂又调转马头直冲过来。
钻天豹心想,我们不能在此与他久战,得赶紧逃走,我们理亏,主人抢了人家的美女。也只好再次调转马头,摆开猛冲的架势,谁知到了跟前突然变幻,让过钻地鼠地大刀,照准背后,翻转刀来杀去,只听“咔嚓”一声,钻地鼠的人头被钻天豹斩落下马。
卢知府一看,大吃一惊,吩咐众位将士,“一齐上,给我拿下。”
他地一声令下,全体将士齐冲过来。
虎譬耸见状吩咐十几位打手,“猛打猛杀,冲出去!赶快逃走……”
虎譬耸一声令下,他们都是全国挑选出来的高手,纷纷跨马提刀直冲卢知府人马。
毕竟卢知府的人马不是那些绿林高手的对手,怎经得起他们横冲直闯,一会儿把卢知府的人马杀死一片。
这时白狐眉赶来观看,向卢知府出主意道;“把大军统统喊起,围困捉拿。”
虎譬耸冲了出来,听到了白狐眉的讲话,把大军喊起,他怕后果不堪设想,那样杀得人更多,如何收场,赶紧吩咐弟兄们,“快逃!”
卢知府面对被杀死地将士摇了摇头道:“任他们逃去吧,他们的武艺太高强了,死伤大军太不划算。”
白狐眉在一旁埋怨道:“那么多大军,眼睁睁地看着让他们,把儿媳妇驮走。”
“都是你惹的事,回头想一下,自你到来后,有一天平静地日子没有,一连串的怪事发生,能说今天这事与你无关?”卢知府瞪了一眼道:“这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虎譬耸驮着赛天仙慌慌张张往回跑,谁知,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迎头碰到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带着卢照秉赶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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