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闪耀。村庄茅屋旁边园子里,挤满了一切颜色又丰富又美丽的花,在浓露之中闪耀着,像是铺满了灿烂的珠宝的花床。
仙子小姐向白狐眉道:“交出相公李玄,免你一死。”
交出李玄?白狐媚心想,哪儿交出呢?谁知李玄到哪里去了,我和赛天仙来到这里,看到的就是假李玄,卢照秉扮装的。她的心计就是多,又要耍手腕了,儿子卢照秉昨晚丢失,何不借此机会,让她们帮忙寻找呢。赶紧回话道:“李玄昨晚正在拜堂,突然窜出一帮人马,不由分说把李玄抓去了。”她的目的是吓唬吓唬仙子小姐,故说一帮人马。
“胡说八道,哪有那么巧,李玄拜堂也会被人抢去,真是天大的笑话。”丫环春红不相信,即向仙子小姐讲:“莫非这个老刁婆,仿照小姐拜堂被卢照秉抢去编的瞎话,故弄玄虚称李玄拜堂也被人抢去。制造你们夫妻遭到同样厄运的谎言,难道还有女子抢男人的吗?怎么也不可能把李玄抢去给自己拜堂成亲?”
仙子小姐摇了摇头,“哪有女子抢男人的事吆?纯粹胡编瞎说。”相公李玄再好,也不至于被女子抢去拜堂成亲。
“嘿嘿!本老婆子决无骗你之意。确实昨晚李玄在拜堂时被人抢去。”白狐媚见二人不信,她要找个证人,即道:“如果二位姑娘不相信地话,我们一同前往,问一问他的娘子赛天仙。”
仙子小姐心想。我就是找赛天仙算账的。即点了点头。
“赛天仙昨晚空守洞房,”白狐媚手指前面介绍道:“到现在还没起床。”
“空守洞房?实在令人纳闷。”仙子小姐同意白狐媚意见,遂喊叫一声丫环春红。“走!我们前去查看一下,是真是假就清楚了。”
于是,白狐媚带领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朝卢照秉住房走去。来到大门前。白狐媚眯缝着眼睛道:“请二位姑娘在大门外稍等。待老婆子前往通报一声,让赛姑娘出门迎接,这样对二位姑娘大小也算个礼节。”
“你不会是耍滑头逃跑吧?”丫环春红手提宝剑怒道。
“绝对不会逃跑的。能跑哪儿去呢?我老婆子讲的是实话,如果你们这样提着宝剑冲进房内。赛天仙也是习武之人,见有人携带凶器闯入,以为是打家劫舍地,肯定拿起刀剑抵挡,打斗起来争杀半天说不明白。”白狐媚吓唬地道:“如果再告到官府,你们是携带凶器,私闯民宅,一顿板子打,棍子夹,判个发配充军,三年五年不得回来。”
仙子小姐道:“此言有理,你自己去吧,我们在大门外等候就是了。”
白狐媚达到了目的,她想再次鳊瞎话,鼓动赛天仙为她出气,来到洞房门外喊叫道:“侄女!快快开门,大姑有要事找你。”
赛天仙闻听大姑在门外喊叫,即回话道:“大姑,这么早,在门前喊叫什么?昨晚侄女一晚没睡,没想到还有人与侄女争男人,拜堂还有人抢相公,想了一晚找不出答案,天明刚刚合眼,你又来捣乱。”
“不是大姑有意捣乱侄女的休息。”白狐媚着急地道:“大姑确是有急事相告。”
赛天仙翻了个身,回话道:“有什么急事相告?”
“你不是想了一晚找不出答案吗?大姑给你送来答案,李玄有消息了。”白狐媚催促道:“你赶快开门,大姑进房向你详细讲明。”
赛天仙闻听大姑所言,李玄有了消息,赶紧起身回话道:“请大姑稍等片刻,待侄女起来与你开门。”
赛天仙即刻下床,打开房门把白狐媚迎进房来道:“请大姑坐下,把李玄的消息讲于侄女。”
白狐媚并没有坐下,她伸长脑袋,到房间瞅了瞅道:“你的宝剑在不在这里?”“找我地宝剑干什么?”赛天仙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有什么事情?大姑直讲!不要吞吞吐吐,急死人了。”
“李玄原来地娘子——仙子小姐,找你要李玄来了,在大门外等着呢!”白狐媚首先来了一套吓唬话,“你不是有武艺吗?赶快把她们打跑。”
“打她们干什么?她们又没有招惹我,李玄不喜欢仙子小姐。”赛天仙摇了摇头道:“如今他喜欢地是我,告诉她们一声,让她们走就是了,何必动武呢。”
“哎呀呀!我的亲侄女啊!你也太天真、幼稚了,傻瓜一个,你们昨晚拜堂,李玄被人抢去,就是她派人抢去的,为了做得天衣无缝,天明早早赶来找你要人,目地让你死心,这叫贼喊捉贼,岂能骗过大姑的眼睛。”
赛天仙闻听白狐媚所言点了点头,“大姑所言极是,有一定地道理。”
“我白狐媚办事是有心计的,她这点把戏,大姑还是能看得出的,李玄肯定被她们藏起来了,”白狐媚向赛天仙继续解释道:“你想,仙子小姐是李玄的前妻,你是李玄新娶的娘子,李玄喜新厌旧,已经抛弃了她,但,她对李玄并没死心,所以把李玄抢去,藏了起来。”
赛天仙想了想道:“有道理,待我披甲提刀,搭救相公李玄。”“对,一定找她们要李玄,你不救李玄,谁来搭救他呢?”白狐媚继续烧底火道。
“放心吧!大姑,侄女自有办法对付他们。”说着赛天仙气呼呼地,手握宝刀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