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含烟当即就被震惊在当场,看着自己略微有些激动的女儿好半响才问:“语嫣,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了,”易语嫣把自己的包取下来丢在沙发上,然后看着邵含烟说:“现在,你应该很高兴啊,终于让你们心想事成了?”
邵含烟听着女儿这冷嘲热讽的话,好半响才说:“谁心想事成了,我前一段时间的确是因为得知顾安澜就是五年前的安娜非常生气,也的确是做了些对不起她的事情,可现在,我不后悔了吗?我今天下午还在想,等你爷爷的生日过了,这马上中秋节也快到了,我得去沁园拜访一下秦沁一,给她道歉,然后再把顾安澜给接回来,可。。。。。。”
邵含烟说到这里摇摇头说:“你二哥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你不说她上周五和凌雨薇把话说清楚分了吗?怎么今晚又跟凌雨薇纠缠在一起了呢?”
“我哪知道啊?”易语嫣烦躁的说:“二哥跟凌雨薇分了的事情,我是听云溪说的,她说凌雨薇因为二哥跟她分手喝酒喝到酒精中毒到医院去了,她还去医院安慰过凌雨薇呢。”
易语嫣说到这里摇摇头说:“好吧,估计是凌雨薇这酒精中毒的事情把二哥给吓住了,他担心继续分手凌雨薇想不开会去自杀,所以就干脆妥协算了,反正你们也不喜欢顾安澜?他又何必弄得两边都不讨好呢?”
邵含烟听女儿这样一说,不仅没有高兴起来,反而是一脸的惆怅说:“如果真是这样,我觉得雨薇还不如顾安澜呢?人家顾安澜被我赶走两次也没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她这你二哥说一句分手就闹酒精中毒了,那以后真跟你二哥结婚了,万一和我有个言语冲撞的,她岂不是要去跳河?那这家里还有安宁啊?”
易语嫣听了母亲的话就撇撇嘴说:“哎,你们这当家长的左右都不是,让我们这当子女的怎么做啊?我觉得二哥他也真是够难的了。”
“去去去,什么叫左右都不是?”邵含烟烦躁的挥挥手说:“得了,明天一早我去找水寒,把话跟他说清楚。。。。。。”
邵含烟说到这里又停顿下来,然后反烦躁的道:“我要怎么说清楚呢?怎么说才算清楚呢?”
易语嫣嘴角抽搐一下,拿了自己的包上楼去,她不知道母亲要怎样说清楚,现在这样的情况,当真是一团乱了。
易水寒开车把安澜送到沁园门口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他们俩在蜜坊里吃了饭后又去滨城河边散了会儿步才回来的。
“你不用下车了,”安澜解开安全带时对易水寒说:“时间不早了,你明天也要上班,就早点回去吧。”
可易水寒还是推开车门下了车,在她去扣车门时他已经从门外把车门帮她拉开了,然后低声的对她说:“再过半个月就中秋节了,到时我会来拜访妈的,你也在妈面前多帮我说说好话,记住,我是你老公,夫妻要一条心。”
安澜的脸微微一红,虽然和易水寒结婚四个月了,可他很少在她面前说老公老婆的,让她有些不习惯。
“别害羞了,赶紧进去吧,”他把她护送到门口,然后叮嘱着她:“如果妈骂你,别跟妈顶嘴,她这个年龄心情不会好到哪里去,尤其现在博耀的困难还没有解除。”
安澜点点头,转身的瞬间趁他不注意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闪身进门,留下易水寒在门外微微一愣,然后忍不住伸手去摸刚刚被她吻过的脸颊。
安澜走进沁园大门,远远的就看见韵苑一楼大厅还亮着灯,而最近都是杰森住在韵苑,父亲极少回来,杰森向来都习惯早睡,即使晚上九点还没睡,他也应该上楼去了啊,怎么一楼大厅的灯还亮着呢。
难不成是父亲回来了?
她这样想着,即刻毫不犹豫的走进去,果然就看见父亲正和母亲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俩人好像在争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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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
她刚跨进大厅门口,就听见母亲在说:“好了顾云博,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等你这块地卖了,我们就去把手续给办了,这一次安澜为你的博耀出力不少,我也不。。。。。。旆”
“你都在说些什么呢?”顾云博抬眸看见安澜进来,即刻抢断秦沁一的话,然后略微烦躁的道:“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你就忍心让人看笑话?”
秦沁一微微一愣,回头的瞬间看见站在身后的女儿,于是赶紧问:“安澜,你去拿个户口本怎么拿到这会儿才回来?户口本究竟拿到没有?”
“拿到了,”安澜从包里把户口本掏出来递给秦沁一。
“哦,拿到了就好,”秦沁一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对顾云博说:“好了,户口本也拿回来了,我明天先去派出所把我和安澜的户口分出来,别的事情,等你博耀有了转机再说吧。”
顾云博想说什么,介于安澜在此也没有说,倒是对安澜说:“你王叔叔今天说新加坡宜居公司给到33个亿了是不是?窠”
安澜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来,喝了口水才说:“爸,那块地我算过了,如果是一个月前,33个亿应该可以卖了,不过现在房地产回暖,我觉得,我们应该还可以再坚持一下。”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顾云博高兴的对安澜说:“安澜,爸真没想到原来你对管理方面也这么在行,好吧,我们坚持咬定36个亿,低于这个价不卖。”
“不,我要卖39个亿,”安澜看着自己的父亲说:“爸,36个亿是你的本钱,而你去年贷款和借高利贷等,利息应该都有两三个亿了,而这里为了帮你如期兑付本息融资,我还借了三个亿,怎么着,我得想办法把这钱还上才是。”
“39个亿?”顾云博略微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安澜,你是不是估价给估高了啊?万一过了这一波热潮,倒是没人要了,那就麻烦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估价估高了,”安澜看着自己的父亲如实的说:“不过,水寒跟我说不要急,那块地应该可以卖39个亿以上,所以。。。。。。”
“水寒真这么说?”顾云博略微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好半响又说:“可是不对啊,水寒和你的婚姻不是结束了么?他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秦沁一在一边接过话去,然后看着自己的女儿说:“安澜,你不能总是相信他,易水寒虽然是做电子的,但是不要忘记了他是易旭山的儿子,旭日集团他应该也有股份的,当心他设了一个陷阱让你跳呢。”
“妈,他设什么陷阱呢?”安澜觉得自己母亲的话有矛盾,忍不住就跟她分析着:“水寒今晚说了,沁园他会帮我们保住,爸的博耀他也会管的,他说跟我是夫妻,我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
“他那些甜言蜜语你还要相信?”秦沁一当即就火大了,忍不住愤愤的说:“顾安澜,你有没有点大脑啊?他都不要你了,两次把你从易家赶出来。。。。。。”
“不是他赶的,是易夫人,”安澜几乎本能的为易水寒辩解着:“邵含烟不是他亲妈,他说了,他的婚姻邵含烟说了不算。”
“邵含烟说了不算那他父亲说了算吧?”秦沁一说话间把一份报纸丢到安澜的跟前,然后愤愤的道:“看看,这是易旭山在香港接受媒体采访时说的话,有记者问他七夕节之夜易水寒带你回去一事,他居然说是你死皮赖脸缠着他儿子,水寒正因为你的纠缠烦着呢,说你和易水寒早没任何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