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什么帮,就是得罪了人家,你才会被查。”陈红艳既无力又崩溃。
“什么!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听见这话,许建刚怎么可能还坐得住,连忙挤开了还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的许清悠。
“你女儿得罪了人,还是温锦女儿。”陈红艳有气无力的说,温锦闺女对温锦的重要性她自然是有所知晓的,但丢了二十年,怎么会又突然有了闺女,她已经没有闲心多想了,她只知道,没办法了。
“什么!”温锦的情况他是不了解的,他只知道自己走到这一步缺不了这个人,自己虽然也不太了解这个人的身份,但也是知道对方是个很厉害的人,其他无所谓,丢了工作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怪不得,明明受贿大家都有,而且自己这么多年都没有事,偏偏今天,又偏偏只有他,他原本还纳闷,现在发现,居然是有原因的。
此时的许清悠还没意识到,哥哥和爸爸回来,并不会解救她,她反而只会更惨。
消息传的很快,尤其是人群密集的地方,许建刚是非正常离开厂里,所以回来的早,没过多久,正常下工的人便带回了消息。
许建刚下岗了这个消息,很快便在楼里面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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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切李昭昭是不知道的,也没心思知道,忙已经是李昭昭的代名词了。
时不时的跟着外公去参加一些宴会,这些年,无数的大小国家来国内拜访,翻译资源又那么紧缺,普通外国访客还好,涉及到别的国家的政治内部人员,作为翻译界泰斗,温焕章是万万不可能不出席的,而作为他的“关门弟子”加亲孙女,李昭昭根本不可能躲得开。
而且,除开大大小小的这种接见,李昭昭还得利用一切时间学习外语,其实在温焕章的亲自用心教导下和高强度练习下,李昭昭的英语早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天知道,温焕章又开始让她学习俄语德语等其他语言啊,李昭昭还是第一次在学习上面感受到压力。
而且晚上还要抽空管管她的下一本小说。
温锦也是一边骂自己的父亲一边心疼自己的女儿,但看女儿衾衾都没有意见,她也没办法,所以她也不会让这种事再去分走衾衾的注意力。
但这段时间,衾衾忙,倒是女婿天天在空闲的时候陪她逛街,还真别说,女婿许清商的眼光真是一等一的好,给她挑的口脂和衣服都是绝好看的,这就导致温锦对许清商的感官越来越好,便把这事告诉了许清商。
没想到女婿一点也不在意,这就让温锦更满意了,说到底,只有衾衾是她的亲女儿,她自然是希望许清商没有别的心思,一心一意的爱着衾衾,至于家人什么的,只顾好衾衾就可以了,不要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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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悠还是承受不住压力和挨打,告诉了家里人解决方法,告诉他们温锦的女儿其实就是许清商的妻子,可以找许清商帮忙。
许清悠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说出这个事情。
这事可谓是在许家一家轰了一声雷,毕竟两者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甚至如果不说,他们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个二儿子。
自从把二儿子送去下乡,其实在一定意义上就是放弃了许清商,加上性格问题,没人会觉得他是个有出息的,自然是不在乎,后来得知他娶了农村人,准确来说,还是入赘,就更是完全当就没有了这个儿子。
但如今听到许清悠这么说,大家自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但此时什么都没有解除眼下情况来的重要,此时的许清悠提供的信息可谓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大家也都顾不上责怪许清悠了,连忙想着对策,如何,说服许清商让温锦放过他们这一大家子。
想到懦弱听话的许清商,大家都十分笃定计划的可行性,但没等大家兴奋多久,他们便发现,他们根本找不到许清商的踪迹,毕竟,这么久了,根本没有人关注他的境况,哪怕是得知他就在北平,也没有尝试过去看看他。
他们倒是可以问到他的下乡地点,但一方面,他不在那里,另一方面,他们现在的情况根本就离开不了这里,到处有人看着,就是怕他们一家跑路。
一直处于绝望还好,有了希望又突然熄灭才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大家都在互相责怪,就连许清悠也开始破罐子破摔了,谁骂她她就怼,毕竟家里怼许清商不好的又不是她一个人谁打她,她就跑。。。。。。
这几天,家里的日子可谓是水深火热,因为许建刚被严查受贿后,大家也都是开始纷纷检举,倒不是为了什么好处,就是墙倒众人推罢了,加上有个人想要许建刚那个职位,买通了很多人,真的假的,反正都是检举,这么一查下来,受贿数额也是十分惊人的。
所以许建刚如今不仅面临着丢工作的局面,还面临着大量赔款,否则极有可能还有牢狱之灾,按理来说,本来是不至于这么惨的,但谁让上面有人施压,虽然不知道具体身份,但听说还是个有军权的,所以来调查的人才那么的较真,生怕有人不满意。
那个职位油水本就足,陈红艳又是个大胆的,许建刚也是个贪钱的,加上又这么多年了,收下的钱和礼物早就是一笔很大的数字了,加上陈红艳又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根本存不住多少钱,加上她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也自然没有什么顾虑。
如今就算是把所有钱都拿出来,也是不够用的,而且还会欠下很多钱。
最开始,陈红艳还死咬着没钱,但被一群人围着,还说不还上钱就立马送去改造,陈红艳自然是怕的不行,加上丈夫也害怕,强迫她拿钱,至少延缓一下时间,说不好事情还有转机,要是现在进去了,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陈红艳这才拿出了她放钱的盒子,在点钱的时候,还看见了一个随意放着的信封,那个是最后一次见那个温锦女儿的时候,对方给自己的,当时自己以为对方就是个不知道啥原因来到北平的农村人,自然也没看上这点钱,加上那个时候她刚拿到丈夫给的一大笔钱,自然是看不上这仨瓜俩枣的,就没打开看,虽然不觉得里面是钱,但她当时还是没丢。
现在想想,陈红艳连忙打开了信封,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