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月淡笑,将她压在案上轻吻:骗你做什么?嗯?
他性情冷淡,说话也大多沉着语气,如今染了几分旖旎,那清润悦耳的声线直撩得她双腿发软。他的身躯比往常要热一些,雁羽坐在他的腿上,用柔软鼓起的花户轻蹭,丰盈的唇被他含住,又放开,二人的唇齿若即若离。
如此往复,两人什么事都没做成,厨房的饭菜倒是送来了。
今夜谢辞月特地提前回来,又与她在案上多有暧昧,雁羽用膳过后,自觉先行去洗沐更衣。谢辞月将一切看在眼中,在她回来之后,亦是去了浴房。
雁羽躺在床上等他。
她趴在床上,两条小腿轻晃,两炷香后,谢辞月抓住了她的两条小腿,顺着骨肉匀称的腿往上摸,直到那处柔软的阴户。他的掌心温热,雁羽不自觉颤了颤,伸出唇舌:太子
谢辞月与她亲吻。
两条舌头更像是在博弈,推送间互换着香唾,终于雁羽没有忍住,主动送入他的口中。
若是沉迷,谢辞月的眼中并没有情欲之色,若是无意,可他的双目满是偏执。
他的下巴线条优美,雁羽摸着他的下颌,轻抚过后去抓他的肩膀,顺势就要解开他的衣襟。男人的双臂肌肉匀称,用力时会稍鼓起来,将她困在怀中。
慢些。
雁羽不满足地轻哼,用嘴唇去吻他的下巴。
谢辞月撩开她的衣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半晌,解下了自己手上的扳指:先含住它。
玉制的扳指极为润泽,谢辞月将它塞到了雁羽口中,待她用嘴唇和唾液包裹个遍,才将玉扳指往她身下送去。口中没了东西填满,雁羽不知餍足地伸出红舌,含住了谢辞月的手指。
她已湿的很厉害了。
玉戒一下陷入了花户中,将她的水穴撑开一个小口,谢辞月将戒指推了进去。
她小声轻喘:太子殿下。
嗯?
好涨
谢辞月将肉柱贴着她的花核,含住她的唇:比我在里面还涨?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先前那股被他撑开身体的胆颤与极乐一下子汇集到她的下腹,越来越麻,越来越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