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去找了半天,毫无发现。
一直到傍晚五点多,南宫仪终于回来了。海棉一看,简直要昏倒——他剪了个很新潮的平头,前面的留海被高高梳起定型,露出俊朗的五官。
他身上也穿着新买的黑色外套,里面的干净的白衬衣,更衬得整个人又贵气又英俊。海棉无语:“你……哪来的钱?”
南宫仪指指她放钱的柜子:“刚刚顺便拿了点,别小气啊,你还缺这点钱?”
海棉忍着心脏的抽搐:“你这头剪成多少钱?”
南宫仪毫不在意:“剪个头能多少钱,两百多。”
海棉这才放下心来,他转而又说:“不过衣服可能有点贵,买成一万多。”
海棉头发都竖起来了:“你妹的!南宫仪我在这边很穷的,你能省着点花吗?!”
南宫仪不太相信:“你的军队呢?战舰呢?”
海棉头大如斗:“这里谁特么敢养军队,我很穷的!”
南宫仪将信将疑,随手翻了一下她衣服的牌子,他略略沉思,居然相信了:“啧,看你这牌子的衣服,也确实值不了几个钱。”
海棉冷哼:“你又认识衣服了?你出去这几个小时到底干什么去了?”
南宫仪掐着手指数了十几个国际知名的服装品牌,海棉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
……
南宫仪坐在单人沙发上,想了半天才说了一句:“啧,原来在这边,主公也还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主公啊。”
海棉无语,他却又道:“好吧,跟我说说,主公之前是什么职业。”
海棉还想武装一下,但是这实在是……她只有老实说:“以前我在超市作……收银员……呃,闲来没事,还写点小说。”
南宫仪望着她,似乎还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海棉就把自己的出生、跟黄厚的纠葛等等都说了。当然里面都经过一点美化。南宫仪听完之后,半天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么请问主公,你回来干什么?”
“我回来……”海棉说不下去了,南宫仪却开心了:“对面住着主公的家人吗?”
海棉一愣,他又指着海棉家的窗口:“那里?”
海棉抓了抓头发:“你怎么知道的?”
南宫仪望向下面的窗户:“主公如此眷恋家人,必然不愿让他们得知自己的近况。所以你当然不会选择正对着他们的窗口,免得被发现,引他们不安。可主公又一定时常张望,如果是楼上,这里应该放书桌座椅,令人不觉异常。而这里没有,主公站着,当然是往下看的时候更多。”
海棉摊手,跟高智力的人说话,就是这么省汉字。
海棉找了他一下午,肚子早就已经呱呱叫了。这时候也就去做了三个菜。也不是什么特了不起的菜,就是鱼香肉丝、茄盒、日本豆腐煲。她的菜做得还不错,从小爸爸妈妈都忙的时候,她也经常帮着做。
南宫仪吃了一筷子,就下定决心:“你现在还能写吗?”
“啊?”海棉转头看他,他摸摸海棉的头:“继续写。”
海棉很为难:“可是……我以前都是喝智力药水的,其实吧……我没什么实力的,真的。”
南宫仪点点头:“你还想写吗?”
海棉抿着唇,下定决心:“写的,我喜欢这个。”
南宫仪拍拍她的肩:“写吧。其他的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