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鹰目光如霜:“因为你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估计也等不到走火入魔的那一天。”
“等我们得到矿场,谁当谭门掌门对我们来说都无所谓,不过现在我们很需要你。”
“你们这帮恶魔,我绝不会去做谭门掌门。”谭无忌歇斯底里中带有一丝清醒。
白鹰邪魅地目光深处跳跃着灼热的火焰,将谭无忌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份愉悦,让白鹰兴奋不已。
“你已身不由己,这掌门之位必须去抢夺,因为那药丸我们的确是下了点毒。”
“如果不定期给你解药,你将生不如死。那药性发作你会全身发痒,你会歇斯底里地用你的指甲,甚至用刀把自己身上的肉一块块地挖下来,惨不忍睹。哈哈……”
谭无忌顿感有千针万刺扎入心头:“你们这帮畜生,不是人……”
“你应该感谢我们,谭花艳带人即将进入我们的伏击圈,你即将再次登上谭门掌门的宝座。”白鹰言语中没有半分怨怼,只有欣喜地笑容。
“有雨雾山庄和薛承在,你们要想伏击谭花艳那是痴心妄想。”
此时此刻谭无忌漆黑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曾有的期盼,他多么希望谭花艳能化险为夷,一举歼灭这帮禽兽。
“他们算什么,在我们眼里蝼蚁一般,我们的磅礴的力量,你无法想象。”
白鹰眸光如刀般冰冷,让谭无忌战战栗栗不敢相望。
幽静的山谷,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谭花艳带着谭门弟子已进入山谷口。
还没等谭花艳下马,如蝗虫般的利箭从四周飞来。
“保护掌门。”谭叔大呵一声,谭门弟子瞬间已用盾牌筑起的坚实的堡垒。
“谭大掌门,还是下马受降吧,你们已无路可走了。”
此时无数蒙面黑衣人已站满了山坡。
“要战便战,哪来那么多废话。”
谭花艳拔出月影剑:“谭门弟子听令,谭门月影阵。”
“是,掌门。”嘹亮的回应声响彻山谷。
三人一组、五人一组刹间形成了一个菱形剑阵。
阵中央一面谭字大旗迎风翻卷,猎猎作响。
谭门弟子左手秉盾以自卫,右手持刃以杀敌。
领头的黑衣人望着眼花缭乱的剑阵豁然一惊:“谭花艳,老夫还真是小瞧你了。”
“薛承已被我们拿下,你敢轻举妄动老夫必杀之。”
谭花艳淡然一笑::“你这老匹夫,真是人老皮厚,大言不惭。就你那鸟样,还拿下薛承?你见了薛承不吓的屁滚尿流已是你祖坟冒青烟了。”
一阵嘲笑声骤然响起,响彻山谷。
谭花艳一席话如千针万刺扎入领头黑衣人心窝。
赤裸裸地羞辱,领头黑衣人心中愤怒如烈火腾燃不可仰止。
“老夫今日要灭了你们谭门。”一股浓烈的杀戾顿时弥漫着山谷。
领头黑衣人明晃晃的刀刃劈空斩出,凛冽的寒芒旋即而起。
骤然间山坡上一阵躁动,只见一条白影如闪电般杀入山坡上的黑衣人群中。
只见白影手起剑落,一片剑芒掠过,刹时,山坡上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白影来回跳跃着,犹如虎入羊群,砍杀一片,山坡上顿时弥漫着浓浓的血雾之色。
领头的黑衣人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顿觉一股泰山压顶之势迎面袭来,让人窒息。
“什么人?”
“送你们归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