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牧止,你这是说什么胡话!”宁景帝质问道。
安牧止笑了,“我为陛下清理了三位殿下的势力,也是彻底把三位殿下得罪透了。以后少不了被刁难,臣要找个靠山呀,一个能一下打退三个九阶宗师的靠山。臣这实在是怕死啊!”
“朕就是你的靠山!”宁景帝怒道,“有朕在呢,不准你找别人,不准!”
……
宁景帝气得原地转圈,“陆建初,盛瑞,何东冲,吴依朔,李阔,牛新磊,骆卜,葛宇,卢子旭……”
安牧止无奈笑道,“陆盛何三人已死,吴李牛三人已废,骆葛卢三人今日也被吓退。陛下,不是臣胆小,您和下臣自身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臣怕死,想辞官投靠那个隐世宗派。”
宁景帝大怒,“说了不准,就是不准!你也别激将朕,这个事,你是奉旨办事,他们胆敢如此,骆卜,葛宇,卢子旭三人,朕让他们都去北边苍梧边境砍树,无召不得回京,你就现在宫里养着,朕让郝田支那个老家伙给你让位置,让他归乡静养,封你为御史大夫,等你伤愈,立刻走马上任。”
安牧止见状,也不再多说,而是低下了头,捂着腿大叫,“陛下,臣这腿怕是废了,好不了了。”
宁景帝噗嗤一笑,“你个无赖,好不了,御史大夫也是你的,朕再给你找个漂亮夫人,你就安心在朝堂吧。”
“那臣叩谢陛下隆恩!”安牧止作势要拜,不想扯伤了痛处,大叫道,“陛下好疼,快让御医进来吧。”
御医进来见到安牧止如此,立马检查,越查越惊,不由地感叹道,“安大人,您这伤势放在一般人身上怕是已经死了五六回了,这宗师就是宗师啊!”
安牧止看了看宁景帝,耐心道,“你先给我想办法止血,正骨,然后流水的各式补品给我炖上,让御厨抓紧开工,我饿死了,先做两桌菜,多些肉食。”
御医看向宁景帝,只见宁景帝点头,又对大太监李德全道,“补品和膳食你去安排,还叫起来的叫起来,现在就开始吧,这里等着吃呢。”
“是。”李德全领了命又走了。
次日,也是苏瑾颜她们十五人来到新翠苑受训导的第六日。
严嬷嬷一早在书斋训话,“今日是入宫训导的最后一日授课,主要是常务的讲授,明日就是考核,嘉禾公主和皇后娘娘会亲临现场,随机抽取题目,大家要做好准备。”
“接下来由管嬷嬷授课。”严嬷嬷说完便退了下去。
管嬷嬷的讲授可谓是事无巨细地讲解了女子在家侍奉长辈,出嫁侍奉夫君、公婆,管家理账的要点,筹办宴会,会客礼宾的注意事项,甚至族中婚丧嫁娶的礼数都讲到了。
不少人都听的昏昏欲睡,管嬷嬷几次三番地用戒尺敲击桌面,又随时抽查,好歹是熬到了课程结束。
由于今日是讲授课,没有考核,苏瑾颜一下课就和温暖,徐丹晨,刘晓洁等人聚到了一起,准备去饭堂。
“苏瑾颜,你不留下来抄宫规了吗?”陶子倾挡在苏瑾颜面前。
“我昨晚就抄完了,严嬷嬷亲口说的,我今天可以不留堂。”苏瑾颜不无得意,“你写字慢,还是要勤勉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