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在那两家图书馆里?我的眼睛都快失明了。
我也一样,难道我的推理错了?
不会吧,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觉得没错,可能就是我们运气不好,书在那两家。我这就去借借看。
等一下,我再想想。
我坐在床上,将柯南?道尔的画像和那张用来检测的文件纸摆在我的面前。真的是倒霉吗?不,我宁愿相信是我的推理错了。但到底是哪里错了呢?我的做法可以解释所有的线索,怎么可能错。头疼得要死,就像被人开了一个口子,在向里面灌着酸液。我支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勉强走下床去,想要拿外套口袋里的头痛药。下床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那张文件纸,掉在了地上。我刚要弯腰去拾起,突然被泽多喝止了:
别动!
怎么了?
我知道我们错在哪里了?
是吗?快说!
是方向,文件的方向。
方向?对啊!我怎么这么笨啊?没错,就是方向。重来吧!
泽多的话就像一支兴奋剂,使我整个人立刻恢复了精神,头疼也减轻了许多。
不用急!
泽多穿好外套,过来拍拍我的肩说:
我去再买点东西,马上回来,然后我们休息一会儿,这种工作连续干的话,铁人也能累化了。
没关系,我已经没事了,精力充沛!
你头不疼了?不用吃药了?
不用了,对我来说,没有比真相更加甜美的东西了。
呵呵,我看啊,这个时间结束之后,你恐怕回去辞职做侦探。
我可不想,侦探太累了,一辈子有一次这样的经历已经很足够了。
先不说了,我去买东西,你听我的建议没错,休息一会儿,这样才不会出纰漏。再说我也很累了。
也许是我们真的太累了,说好只休息一会儿,但醒来时发现已经是半夜了。
泽多,醒醒,开工了。
啊?我们睡了多久?
十几个小时了。
好,起来了,起来了。
泽多揉了揉眼睛,我发现那双本来清澈明亮的蓝色眼睛,已经被血丝覆盖得看不出颜色了。屋子里没有镜子,但我知道我的情况也是大同小异。我递给他一罐咖啡,他喝了几口之后,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清醒了,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