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少女嚷了起来:“嗨!你这么说出来,我还能吓人吗?”
一伙强人愣了愣,什么!?她背的是一把假剑?用来吓人?老七问:“你背的是把假剑?”
绿衣少女埋怨起根儿来:“都是你,将事情揭穿了,现在吓不倒人了!我不玩啦!这桌子就让给他们坐好了,我走开!”说完,绿衣少女真的转身向店里走去。
老六、老七同时大喝一声:“小丫头,你给我们站住!”
绿衣少女转身问:“你们想怎样?”
老七问:“你这么就想走开?”
“我将桌子让给了你们还不行吗?我算怕了你们好不好?”
“你想走?没那么容易!”
“你们想把我怎样?”
“滚过来拜见我们辛大姐,做我们辛大姐跟前的丫头!”
“我这样做,我家小主人会骂我的。”
辛大姐问:“小妹子,你家小主人是谁?”
“小主人就是小主人了!还有谁的?”
“他也没名没姓?”
“我不知道,我只叫他做小主人,整天伺候着他的。”
袒胸的老六说:辛大姐,别跟她多说,我去将她揪过来给大姐下拜。”
“老六,你可不能伤害她。”
“辛大姐要的人,我怎敢去伤害?”老六说完,便大步跨过去,伸着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去抓绿衣少女。
一件令人愕异的事情突然发生了,那绿衣少女身形一闪,“叭唔”一声,凶恶骠悍的老六,不知为什么翻倒在地上了。这一交跌得他四脚朝天,一时爬不起来。
绿衣少女故作愕然:“你怎么跌倒了?可不关我的事呵!这是你自己不小心跌倒的,千万别来怪来。”
辛大姐等人全怔住了,他们都没有看见绿衣少女出手,老六就莫名其妙的仰面翻倒,他真的是自己不小心给地上的草根绊倒了?老六一下又跳了起来,狰狞地说:“小丫头,老子要扭断你的腿。”他刚伸手又要去抓绿衣少,“哎呀”一声叫起来,双手连忙叉着腰,一阵难言的痛苦,令他蹲了下来。
提马鞭的老七慌忙奔上去问:“六哥,你怎样了?中了暗器?”
老六苦着脸说:“不,不!刚才的一交,将我的腰骨掉断了,我没有中暗器。”
老七瞪着眼望绿衣少女:“你弄的什么手脚,令我六哥摔断了腰骨?”
“哎!你别诬赖人,我刚才只闪身避开,是他自己不小心跌倒了,关我什么事?”
“那我六哥也是因为你而摔倒的!”老七一鞭凶狠向柯绿衣少女抽去,将辛大姐不可伤她的话全忘了。
老七这一鞭之劲,可以打得绿衣少女皮开肉裂,甚至昏迷倒地,可是绿衣少女身形轻闪,右掌如电似的一挥,老七左腹下的章门便挨了一掌,“呀”的一声惨叫,身躯便横飞了出去,摔下来时,不是什么摔断了腰骨和手脚骨,而是一具不会说话尸体。
黑蝴蝶和他的六条大汉全震惊了。他们这时才感到自已所碰到的绿衣小丫头,并不是什么背假剑、不会武功的一般少女,而是一位怀绝技的笑面小杀星。四位缥悍的汉子一齐拔出自己的朴刀,扑向绿衣少女。
绿衣少女见他们来得凶恶,也拔,出了自己的宝剑顿时寒光四射,冷气逼人。根儿远远看见,登时傻了眼,这哪里是一把什么假剑?而是一把蓝光流动的真正宝剑。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大婶说这姑娘不简单了!绿衣少女持剑凝神应敌,目光流盼,说:“你们最好别逼我杀人!”
其中一个大汉大吼一声:“小丫头,你能杀得了我们?”首先一刀横扫过来,绿衣少女宝剑轻出,无声无息,后发先至,奇诡莫测,一剑就刺中这大汉右肩,令他横扫过来的一把刀,立刻就收了回去,人也跃开。这更是一招不可思议的剑,出手快、奇、准,一招就制服了对手,进—伙天目山的山贼,哪里见过这等剑术的?
黑蝴蝶是天目山傲云寨的第三号人物,是黑道上妇女中的佼佼者,轻功颇俊,双刀曾战胜过不少的江湖高手。她年纪不大,但黑道上的人们都敬称她为辛大姐,有的称她为三寨主。莫干山,是天目山东北角的一组山峰。昨天,她带了寨中的八名飞骑,连夜洗劫了山下一户大富大家,满载而归,路过这间路边野店,打算在这里歇脚、吃饭再上路,想不到碰上了这位绿衣少女辛大姐见自己八位飞骑悍汉,转眼之间就伤了二个,死去了一个,心头不禁骇然,知道自己碰上了江湖上少见的一流高手,又见自己三名手下联手战绿衣少女,不由说一句:“小心!这丫头不是一般的人物,不可大意了!”三名飞骑缥汉相互打了一个眼色,联手齐攻,再不一个人单独上阵。绿衣少女身似轻灵燕子般的,在三把刀光中左穿右插,凌空翻腾,说,“你们既然找死,别怪我出手无情了!”她的剑光从刀光中破闪而出,寒光似急电闪过,跟着刀断血飞,三名悍汉倒了一个,重伤一个,一名急跃了开去,但他的身出,也留下了一条剑痕。
这一战,杀得天目山的山贼傻了眼,黑蝴蝶双刀一摆:“好!小妹子,我来会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