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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嘶,什么东西?!”耿祁庸站起来,见自己压垮的是一个纸扎的大红花轿,刺伤自己的是扎制轿子的骨架的毛竹,旁边还有纸马、纸人,另外还有一个较大的散发着淡淡的熏香的挂锁木盒。

鬼壹、鬼四、男旦齐齐瞪大双眼,耿祁庸看清后立刻破口大骂:“谁寄来的东西?鬼里鬼气的不嫌晦气。”话刚说完,客厅的玻璃窗被风吹动的砰砰连响,室内四人不,一人三鬼下意识地一抖,面面相觑,青天白日地没理由闹鬼吧?

男旦方才姿势如翩翩蝶舞,优美地旋转两圈半轻柔地俯倒在地,等了一会再等一会,还是没等到耿祁庸过来惜花怜玉,噘了噘嘴自己爬起来,三步并做两步跑到耿祁庸身边偎进他怀里,青葱小手探进他胸前抚摸,“官人,你可是伤着了,且教我好生看看。”

男旦说罢递给鬼壹一个“你非常识相,我非常欣慰”的眼神,吴侬软语地柔声宽慰,说:“不过是旁人无聊至极的玩笑罢了,官人何必动怒,鬼四还不赶紧拿着扔出去。”

话说他伤的是手肘,男旦你的手摸向哪里?耿祁庸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今天男旦怎么兴致这么好,一抽抽接着一抽抽,这么久了还没有止住。

鬼四果然乖乖听话地把纸人之类团吧团吧,一把塞进纸箱就拿去扔出门,耿祁庸被这堆东西寒碜到,哪里还能分神顾及胸前探进衣服画圈的某只手,现在东西清理了他也跟着回魂了,身子一僵,低眉往怀里看。

男旦整个人柔若无骨巴在他怀里,见好就收把吃尽豆腐的手收回来,转而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如同一只花蝴蝶从他怀里飞出去,甩开水袖把自己偷笑的脸完完全全挡住,用那股子娇羞之极的语气娇嗔道:“好嘛好嘛,你让人家亲一口这个月就不要工资了哟。”

耿祁庸:“。。。。。。”他现在这顿饭可以省下来,不过为了扣下男旦的工资他就默默忍了,开源节流,不发工资相当于他赚了。

晚上农庄宾朋满座,热闹非凡,别以为耿祁庸是东家就能翘起二郎腿享福了,厨师是三只鬼怪他哪里敢雇人,正常人走进厨房光看见厨房不见人影没有人说话,流理台上好几个案板同时切菜,割肉,刀具和案板相碰嚓嚓攃、噗噗噗、咄咄咄声交错,铁锅悬在空中时不时抖动翻菜,汤勺飞舞舀选调料,看见这个场景估计会一翻白眼亟需送进医院。

为此耿祁庸连自己母亲都拦着,不让她踏进厨房半步,只让她在前台坐着负责收银结账,省的她受惊过度,只苦了耿祁庸做牛做马,整个农庄的菜全靠他一个人端着托盘跑上跑下,遇到熟悉的人劝他多雇佣几个服务员时,他还不得不做出葛朗台吝啬的样子找理由搪塞。

每天晚上累成狗还是全年无休无假的那种,耿祁庸表示苦逼并爽快(只在数钱的时候爽快),到后半夜耿祁庸总算能忙里偷闲,瘫坐在椅子休息,不知不觉陷入迷糊,不知过了多久他赫然发现自己正襟危坐,浑身不能动弹,头上搭着一块红彤彤的锦帕,视线只能看见眼前锦帕下坠着繁复的珠络,尾端缀着的流苏微微晃动。

耳边有吹吹打打的声音忽远忽近,耿祁庸听出这是古代迎亲的喜乐,昨天电视上播着的某个清穿剧正好播迎亲的剧情,记忆犹新,耿祁庸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狠狠的瞪直一双眼睛,他怎么都想不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回事。

耿祁庸憋气的功夫,一眨眼就坐进一个逼仄的空间,上下颠簸中他依旧稳如泰山坐着,他眼睛亮了一下,立刻认定自己坐在一顶轿子里,紧接着又有点丧气,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什么作用。

耿祁庸心里念叨着,脑子里不知道怎么突然掠过两个闪闪发光的词,冥婚,心里咯噔一下拔凉了。

第2章 定魂珠

“东家怎么还不来端菜,好想吃一口,好想吃一口。”鬼四对台上的一盘盐焗海鳌虾垂涎不已,频频张望,这么说来,耿祁庸是真的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来厨房端盘子了,这不科学。

男旦微微蹙眉,身随神动往外飘去,他气定神闲,举手拂袖间仿佛走在雾气迢迢的仙境,鬼壹和鬼四神情窘窘相视,不约而同地扭头,异口同声地吐槽:装逼。站在厨房里依然穿着魏晋风采的襦衫,薄衣广袖,君子风姿装给谁看。

男旦出门后弯起眼睛,斜地里向后睨一眼,慵懒妩媚的眼神逼出穷凶恶极的凶光,瞬息便隐去,且罢了,这两只可是官人的宝贝廉价厨师,若是他动手那人少不得要抓狂,想着耿祁庸一脸山崩地裂、人生了无生趣,恨不得从厨房里找根面条自挂东南枝的模样,男旦兀自笑的狡黠。

男旦在门口站了许久,随着耿祁庸的气息一路翩然而至,路上遇上一个挡在石子路边上的人,那人背对着岔开两腿,竟然有淅沥沥的水声,那些花可是耿祁庸自个儿种的,被个陌生人淋尿简直是膈应人!

男旦目不斜视,衣袂看似轻飘飘的一拂,那个挡路的人扑通栽倒在花丛中,被恶心地不行两手在空中胡乱扑腾,抬头接着竹楼包厢外挂着喜庆的红灯笼仔细看,周围哪里有人?地面平坦哪里有障碍物?心里狐疑的直打鼓,夜深露重平地摔倒,这是自己喝醉酒站不稳吧。

这时冰凉的风擦身刮过,竹楼下挂着的红灯笼随着风摇摆,红彤彤的灯火平添几分诡谲。是挺诡谲的,那灯笼往前排队依次开始晃动,往前看所有小竹楼的灯笼都在摇摆,可是,除开刚才那阵风,现在风平浪静啊卧槽,哪里来的邪风?仔细看挂着灯笼的竹楼包厢居然有点像墓土堆。

草草草草,撞鬼了,这个倒霉胚子大张着嘴,喉咙咯吱,放声尖叫:“啊,”声没完全呐喊出口,就见前方迎面一点幽幽鬼火由小变大瞬间撞击在自己脸孔上,他恍然如梦,骤然惊醒:“咦?我怎么坐地上去了哎哟这什么味呢——尿味?我草!”

男旦一踏入这片地方就感到温度冰凉,一股似曾相识的阴森森的鬼气渗人入骨,他一怔,垂着眼睛默默放出神识感知,顿时眉毛立竖:不知哪路的精灵鬼怪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掳走了!他怒气爆棚,横眉怒视尾随而来的鬼四,鬼四对上他的目光,悚然哆嗦。

“不是让你处理那个快递么?”男旦眼眸波光流转,仿佛刚刚凶残的吓愣鬼四的人不是他似的。

“是啊,我处理了。”鬼四摸不着头脑,咬咬唇梗着脖子抬高下巴,一副你不能随意污蔑我的意思。

还狡辩!若真的处理了耿祁庸怎么能悄无声息消失了?靠的不就是凭借下午那点子血结下的契。敢弄走人如今就不是强行祛除血契,非要把他弄得魂飞魄散不可!男旦身影无声无息淡化,一个鼻息的时间已经在千里之外。

等男旦走了,鬼壹背着双手摇头晃脑地走进来,看看男旦消失的地方,再看看吓懵的鬼四,长长的叹息一声,扭头便走。

鬼四对着鬼壹的背影呼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混蛋,鬼壹你什么意思!”再左右看看,磨磨蹭蹭的犹豫了会,最后试着感受到耿祁庸残留的气息跟上去。

另一边,耿祁庸惊惧交加地瞪圆一双眼睛,憋着一口气盯着眼前晃悠的流苏,心里的小火苗一个劲地往上窜起,暗骂,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他整个人都不好惹好么。

就在此时轿子突然顿住,砰的一声作响落地,外面一片静谧能听见风呼啸的声音,一个低沉的男声粗声粗气地大喊,声音震耳欲聋:“前面的是谁,此路是我开,此桥是我搭,要从桥上过,留下买路财!”

耿祁庸毫无防备的听到这声大喊,还带着回响,耳朵嗡嗡作响,心里更是挠墙吐槽,泱泱大国遇到这样土鳖的打劫犯,难不成是从青山刚放出笼的病患么。

一个年轻女人语带笑意地回答:“小哥,我走的是冥府通道,可没听说过冥主要收费,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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