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算起来,她还真像她之前说的前者。
可明明又不是那样的啊。
“好吧。”李蔓深吸一口气,稍稍整理一下,她便能笑颜如花。
比之刚穿越来,得到五夫消息时的稚嫩与惶恐,如今的她,已经很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了。
“我是前者。”她一撇嘴,老实的承认,“不过。”话锋一转,她柔软的身子朝他身上爬了去,直接将他压到了身下,猛然俯首,学着他曾对她有过的霸道方式,亲了他,吻了他,咬了他。
待李言眼神迷离、几乎沦陷时,李蔓嗖的离开了他,唇角一勾,恶劣的问,“你说说看,我现在是前者还是后者?”
身体里的火苗被她勾起,却不得而灭,李言难受的将她抱紧,咬牙道,“继续。”
“不要。”李蔓此刻,坐在他腰上,一手托腮,好整以暇的跟他掰扯起来,“你不说清楚,就自个儿弄去。”
说完,自他身上翻下来,躺到了床里。
李言猛咽了口口水,深吸了两口气,这才好受些,一扭头,看到的却是她的后脑勺,心里一阵憋闷,但,男人就是这样。
媳妇对你软的时候,你偏要耍硬的,媳妇一硬,你就没招了,不觉软下来,又去哄他。
李言想她还在月子里,怕她真恼了,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只得软下来,从后
tang圈起她的腰,哄着,“好了,是我的错,我嘴笨,你是好人。”
噗,好人?这词儿。。。。。。
李蔓被逗乐了,一转身,面朝着他,唇角克制不住的扬起来。
“我本来也不是什么恶人啊。而且,依我看,你才是恶人,大大的恶人。”
她细细的指头,在他健硕的胸口,狠狠戳了两下,吸了下鼻子,十分委屈的又道,“我跟你是一天两天吗?你竟然还问我那样的话,你知不知道有多伤人的心?”
“嗯。”看着她泛红的眼圈,李言后悔极了。
没错,他就是醋坛子。
从她醒来那天,从她喊着李墨,抱着李墨的脖子说想他的时候,从她早醒来,由着李书肆意的亲吻,还有,她知他有多想她,多想与她单独一起,哪怕说说话也好,可她偏留下了四弟。
她说四弟只是给她念书听。
他也知道,他们没做什么,可心里就不是滋味。
难不成,她以为,她现在这种状况,他还能对她做什么吗?
难道,在她心里,除了逼迫、欺负,他就不能做点别的?
他也想和她说说话,说说她昏迷期间,他的情绪,还有,他们的孩子,他们的未来。
就算他不会念书,但他可以用别的方式给她解闷啊。
甚至,现在想来,他还不如小五。
在小五跟前,她都能说的热火朝天的。
可她似乎从未这样认真而热情的跟自己说过话。
好吧,他承认,他是醋了,醋劲很大。
“不过,我也有错。”看他眸底深处潜藏的失落,李蔓认真道,小手轻柔的抚着他的脸颊,“还疼吗?”
李言一愣。
李蔓温柔的睨着他,“刚才我也不好,不该用力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