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想把刚才在山上看到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她连那两个人长什么样都没看到。
再说了,那两个人干的那种事,她是打死也说不出口啊!
她怕得要死,腿都是软的,只顾着放声大哭。
曾阿牛和几个社员面面相觑,并不知道她在山上遭遇了什么,只觉得她哭成这样就有点小题大作了。
“行了,陈知青,你也别哭了,今天的工作虽然没做好,但是你好歹也一家一家地上门去催过了,我们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只要继续努力,一定是能圆满完成任务的。这眼看着天都黑了,还是赶紧回去吧!山里到了晚上可不安全。”
曾阿牛有些烦躁地说道,自从这些知青来了之后,就没几天的安生日子可过,上午他才刚叫人把曾海平一家子送到公社去接受思想教育,结果人才刚回大队,连口水都没喝上呢,就有人来说陈知青不知道去哪了,有人见她跑到山上去了,他看着天都黑了,山上野猪,老虎,豹子,狼群可都有,并且这边天气热,蟒蛇还多,往年也发生过蟒蛇吞人的事情。
这里面可是只有宋知青他对象平时带人搞特训时才会进去的地方。
陈意在海角大队也待了几年了,竟然连这点常识都没有,竟然敢一个人就往山上跑。
他原本只是想劝说个两句,却不想话刚说完,陈意哭得更惨了。
曾阿牛:……搞得好像他欺负了她似的,这,这都是些什么事嘛!
陈意最终还是没有把山上的事情说出来,难以启齿的同时,她还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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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陆晏辞刚结束完一天的训练回来,准备去食堂吃完饭就去房子那边加个班把剩下的最后一间屋子的瓦片给盖完,结果,人还没进办公室,就被师长办公室的通迅员给叫住了。
听说是左师长找他有事,脚步一转,便直接往师长办公室走去了。
等到了办公室,就见左师长和邵政委都在,两人的面色都有些严肃。
陆晏辞走了进去,行了军礼,才道:“师长,政委,有事?”
左师长看了他一眼,又与邵政委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是老搭档了,邵政委只一个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不由气结。
“晏辞啊!就是下午的时候,和平公社派出所那边打了个电话过来……”。
邵政委说到这里,就有些不知道怎么往后面说下去了。
陆晏辞听到这里,便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追问道:“政委,到底是什么事?您就别吞吞吐吐的了。”
邵政委咳了两声,又瞪了一眼左师长,才继续道:“他们说宋知青在那边被人欺负了,不过已经把人抓住了,就是打电话过来确认你和宋知青是不是已经打了结婚申请报告……,具体是什么事,那边也没有说得太清楚,不过我们特意问了一下,好像是她们大队长赶过去,及时制止了,没有吃亏,也没有受伤。”
陆晏辞听完,脸色瞬间沉冷下来:“师长,政委,我现在就去海角大队看看。”
左师长和邵政委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这时候也没船过去了吧?”
“我去找老周借一下船。”陆晏辞说完,抬脚便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