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看到没有?陆团长可是抱着他媳妇儿回来的呢。我活了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娇气的媳妇儿!”
“可不咋滴,我就寻思着,这得多漂亮啊,稀罕成这样。”
“切,我看就是不害臊,这么多随军的军嫂,哪个像她这样闹出这么大动静的,故意显摆着呐。”
“人家陆团长疼媳妇,人家愿意宠着那是人家命好,不但男人疼,公婆还重视,瞧瞧这彩礼呦!有的人下辈子怕是都指望不上啰!”
“可不是,这里怎么这酸呐,咱们还是进去沾沾喜气吧,别被这股酸气给熏着了。”
宋曳月没听到这几位嫂子的对话,因为她还在房里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呢。
毕竟看热闹的人这么多,她这突然从屋里一出来,那不就是所有人瞩目的焦点了?
要是不出去呢,又显得她这人矫情还不合群。
正犹豫着呢,就见陆晏辞挑着东西进了房间。
见她坐在床上发呆,把东西放下,又看了一眼外面:“害羞了?不敢出去见人?”
宋曳月瞪了他一眼,拿起一件白衬衣,一条正红色的及脚踝半身长裙进了后面的浴室换衣服去了。
再出来的时候,房里恰巧站了几位看热闹的嫂子和大娘,突然看到一个容颜姝丽,身段娇好的姑娘从里面出来,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后,白衬衣压在红裙里,显得那细腰盈盈似柳枝,盈盈可握,黑白红的颜色冲撞在一起,却显得那样的和谐又带着一种极致的艳丽,给人一种惊为天人的震憾。
这副好颜色,不但头一次见到宋曳月的嫂子大娘们看了惊艳叫绝,就连陆晏辞的眸光都深了深。
宋曳月在后头换衣服的时候,就听到前面的动静了,出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看到房里这么多人时,大方从容地打招呼,又一人抓了一把糖果。
“哎哟,小陆媳妇儿啊!这都是两个眼睛两个鼻孔一张嘴,你咋就能生得这么好看呢。难怪小陆急着把你娶进门呢,这要换成是我,我做梦都得笑醒呢。”说话的老太太一嘴的北方口音,盯着宋曳月那是目不转睛的,一双长满了老茧似枯树枝的手握着宋曳月那双细皮嫩肉,白皙纤秀的小手摸了又摸。
宋曳月:……大娘,虽然您在夸我,但是,能不能别这么摸我?
旁边,陆晏辞瞧见这一幕,上前道:“娇娇,去把喜糖拿出来,给大家分一分吧!”。
宋曳月一个激灵,连忙抽回了手,转身回房间拿喜糖去了。
老太太气得就捶了陆晏辞一下:“咋滴,摸摸你媳妇小手都舍不得啊!”
哼!当她老太婆没看来呢,这小陆就是个醋坛子!
陆晏辞:……他老婆的手当然只能他来摸,老太太也不行,谁都不行!
“婶子,您既然闲着没事,待会儿我家娇娇把喜糖拿出来的时候,你带着她发糖的时候认认人。”
我老婆的手都被你摸过了,您老总得做点什么吧!
老太太是隔壁戴元垚的娘孙子,家里老伴过世之后就被大儿子接了过来养老,顺便帮着带带孙子孙女儿。
宋曳月拿了一大包喜糖出来,足有十多二十斤重,老太太看她拿在手里轻轻松松的,就过去掂了掂,结果没把老太太给闪到腰。
“娇娇啊!你劲儿还挺大的哈!”老太太夸了一句。
结果,陆晏辞听了,脸色一黑:“婶子,您叫我媳妇儿小月吧,她本名叫宋曳月,月亮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