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老板,正是喜郎中托我来,有要事对你说。”
沈寒大言不惭地说道。
其实,他连这个喜郎中是谁都不知道。
“真的么?快进来说话!”
赛老板大喜,把沈寒拉进了屋中。
屋子里更是香气扑鼻。
“你快说,那个老家伙,是不是又想我啦?”
“昨夜才在我这折腾了半天,真是个老鬼。”
“他让你来说什么呢,是不是约下一次的时间呀?”
“他好坏哦!”
沈寒听得比尿泼头上还要恶寒。
堂堂食为天的老板,暗地里做的这叫一个什么事儿啊!
“那啥,赛老板,其实……”
“你就把他的话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嘛,没事儿的,喜郎中那老家伙看着正正经经,其实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沈寒听不下去了。
“赛老板,其实我不认识喜郎中,我来找你,是受另一个人所托。”
“额……赛老板你别赶我走,是不是有个女子,昨夜给了一个账本给你。”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拿回那个账本。”
赛老板双手叉腰。
脸色变了又变。
好一会儿,她才面容不善地说道:“既如此,我也不为难你,拿了账本快滚蛋!”
说着,她去床头翻找。
可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昨夜喜郎中来我这,离开之时,我送了他很多东西,好像顺手把账本也塞到他的包袱里了。”
赛老板想了想道。
不会吧!
沈寒彻底无语。
你一个寡妇瞎搞也就罢了,竟然还随随便便送东西给姘头?
“好吧,多谢赛老板告知。”
“在下告辞。”
沈寒说着就要离开屋子。
赛老板却突然拉住:“沈公子,你且稍等,你这是要去找喜郎中吗?”
沈寒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