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两人收拾妥当就带着安安去医院打疫苗。
邵樱觉得她家的小孩真是世间少有的乖,逗他玩的时候,他会微笑,不逗他的时候,他自己目不转睛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往后退,或者就是注意到自己的小手,吸吮拇指,自玩自乐。
到了医院,孟宴臣接过安安,邵樱细心地给他裹好襁褓和小帽子。医院里接诊疫苗的地方总是充斥着孩子的哭声。
安安现在正是对声音好奇的时候,轮到他的时候,他正转着头一直寻找着各种哭的声源。宝宝现在对痛觉还没有很灵敏,孟宴臣和邵樱就静悄悄地看着护士给他扎了一针,过了三四秒,安安终于反应过来了,眼眶立马就红了,瘪着嘴,一颗颗眼泪就掉下来了。
拍视频的邵樱还在偷乐,孟宴臣就心疼上了:“安安,不哭了,爸爸呼呼,我们是小小男子汉是不是。”
但是安安就觉得爸爸是个坏人了吧,就是在他怀里挨了这么一针,因此整个人挣扎着要找妈妈。
安安感受到熟悉的味道,含着眼泪看着上方的人影,一直发出“咯咯”、“咕咕”的声音似乎就在控诉刚刚受的委屈。
孟宴臣看着都有点伤心了,轻拍了他的小手:“小没良心的。”
等回到家的时候,安安哭累了也睡着了。孟宴臣抱着他放在婴儿床上,看着安安还泛红的眼眶,不由得说道:“这爱哭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谁?”
邵樱跟在后面,意味不明地看了孟宴臣背部一眼:大哥你的哭戏可是一绝啊。
……
现在安安两个多月了,日常生活开始规律化,也形成了固定吃奶的时间,一般都要间隔三四个小时,邵樱能暂时脱开身了。
将睡着的安安交给月嫂照顾,孟宴臣和邵樱专门在前院草坪的躺椅上悠闲躺着晒太阳。
“有了孩子之后,真的感觉两个人独处的时间都没有了。”邵樱不由得感慨,怀孕之后,两个人都是围着孩子在转。
孟宴臣深以为然,牵着邵樱的手歉意道:“第一次当爸爸没有经验,这段时间忽略你很多,抱歉。”
邵樱转头对着孟宴臣嫣然一笑:“不怪你,我也是第一次当妈妈,在安安身上投入太多精力了,没有足够关心你。”
暖洋洋的阳光晒在身上,爱的人就在身边,真的让两人感觉的前所未有的美好。
此刻两个人甚有默契地不说安安的话题,不念叨他了就让那小屁孩好好睡一觉吧。
说其他话题说开去免不了提到许沁的事。
“待会我打个电话问问许沁,晚上过来吃个饭,我再和她好好说说。”
孟宴臣说归说,但许沁总归还是他的妹妹,气话过了一夜之后还是想着规劝之后许沁悬崖勒马。
“嗯,你问问她吧。”邵樱没有拒绝,也没有泼冷水,虽然她知道许沁一向来在糊涂事上都是一意孤行的。
不一会儿,保姆抱着安安过来了:“安安刚刚醒过来哭着要找爸爸妈妈。刚刚换过尿布了,是不是饿了?”
孟宴臣抱过来,轻声安慰着:“还真的是小哭包啊,爸爸在这呢。饿不饿?”
安安看到邵樱要来抱还躲了。
“这是不饿吧,我抱着吧。”孟宴臣坐回躺椅,调整姿势,让安安躺着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