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心中藏着一个爱人与无数女人逢场作戏,您可以说是为了巩固皇权,是不得已,可这些孩子却是无辜的,他们也都是从心里敬重您将您当作父亲的,父皇,趁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别让自己后悔。”花颜汐说着,微微福了福身子。
皇上眸色沉沉地看着花颜汐:“说了这么多,就是想给老七求情吧。”
花颜汐不卑不亢地与皇上对视:“我只是求个公平。”
听到这话,皇上动了动唇,扬声道:“来人。”
花颜汐从御书房出来,抚了抚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好险。
她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都不敢停顿,生怕真的惹怒了皇帝直接被拖出去砍了。
那可不仅仅是他的公公,还是一国之君。
她就差指着人鼻子骂了。
实在是没忍住。
看着手上的手谕,花颜汐快速地朝着宫门口赶去,希望还来得及,别等八十棍给打完了那可就晚了。
然而花颜汐刚到宫门前,却瞧见几个皇子正跟叠罗汉趴在刑凳上,而本该在牢房里的夜逸白手中握着一根刑杖跟一众侍卫对峙。
这是个什么奇怪的组合。
还有这几人都扶着腰是什么情况?
原来,就在花颜汐正与皇上在御书房针锋相对时,夜绝尘已经被带到了宫门口。
两杖下去,夜绝尘便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开始发颤。
侍卫正要落下第三杖,眼看着板子落下,那刑凳上却多了一个人。
那一杖结结实实地落到了夜宸霄背上。
这板子打在腰下还有个缓冲,打在脊骨上那感觉简直堪比抽骨挖髓,夜宸霄疼的额头当即便冒出了一层细汗。
“大哥!”
夜绝尘从刑凳上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背上的人。
夜宸霄冲着他安抚地笑笑,随即仰头看向侍卫,声音中都带着颤音:“父皇只说杖八十,没说不可以替,你继续行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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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您一直拿来作为挡箭牌的七皇子,您这些年来给他荣宠,给他权势便自认为他该感恩戴德,可您有没有作为父亲的身份真正的看重过他,关心过他?您让他身居高位却不给他尊重,有没有想过一直处在夜逸白的阴影之中,他内心会不会怨恨?”
“还有几位公主”
听着花颜汐一一细数,皇上原本挺直的背脊渐渐地弯了下去,面色一点点变的苍白,茫然。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张孩子的脸,竟觉得是那样的陌生。
“父皇,您该好好学着怎样做一个父亲了,父亲不该是这样的,不是什么事都要权衡利弊,您有这么多孩子,宠爱一个就势必需要冷落其他人,您如果做不出全都喜欢,起码得做到一视同仁。”花颜汐语重心长地道。
“你说的容易,一个黄毛丫头来教朕怎么做父亲。”皇上心虚,嘴上却依旧强硬。
“那父亲,今日之事,如果换个身份,是夜逸白害的七皇子去南疆受了一年的罪,您还会不会罚的这么重?”
皇上张了张口,没有言语,可表情已经证明了他的想法。
他不会。
因为小五是那人的孩子。
“您可以在心中藏着一个爱人与无数女人逢场作戏,您可以说是为了巩固皇权,是不得已,可这些孩子却是无辜的,他们也都是从心里敬重您将您当作父亲的,父皇,趁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别让自己后悔。”花颜汐说着,微微福了福身子。
皇上眸色沉沉地看着花颜汐:“说了这么多,就是想给老七求情吧。”
花颜汐不卑不亢地与皇上对视:“我只是求个公平。”
听到这话,皇上动了动唇,扬声道:“来人。”
花颜汐从御书房出来,抚了抚胸口,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