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嫂子你忙!”李坤等人慌忙的恭顺的说。
秦安然点点头,进入了帝王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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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哥,饶命呀,我还真不知道她会是我们的嫂子呀?我只是受人指使的而已,如果我知道她会是你嫂子,给我熊胆,我都不敢招惹她……”范剑看见李坤黑着脸向他走来,吓得大叫。
“受人指使?”李坤皱起眉头来问,“谁?”
“是苏雪雪。”范剑看见李坤一脸不爽的样子,而且也不知道秦安然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能让李坤他们那么的恭敬,担心会被他严刑逼供,慌忙的自动招出来,以免受到皮肉之苦。
“苏雪雪?三中那个在教室当众屎尿失禁的校花?”二胖问。苏雪雪因为人长得漂亮,除了被三中的学生所熟知,在隔壁学校一中,也知名度挺高的,平时就有不少一中的男生经常拦住半路上给她情书等之类的。而她当日大小便失禁一事,也随着她那极高的知名度迅速的扩散开去,被妒忌她的女生引为笑话,而男生们则是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因为平时的苏雪雪看起来就好像一纯情的白雪公主,估计在他们心目中,可能是连厕所都不用上的仙女级别的人物,怎么就会当众屎尿失禁呢?
“嗯。“范创愁苦着脸说,“就是她叫我今天把那个叫秦安然拦下来的,让我们去羞辱她。”
“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想着要羞辱她?”二胖大叫,一只胖脚又是往范剑的身上踹,痛得他哭爹叫娘的,却又不敢反抗,只好猛求饶说,“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请胖哥饶我。”
“饶你不饶你,我没权。”二胖那张细细的双眼邪恶地眯了眯,“估计嫂子若知道人家想摆她一道,肯定是会非常的不高兴的,而她不高兴的后果,并不是范剑你们所能承担得起的。”
范剑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慌忙的问:“坤哥,胖哥,我该怎办?”
“如果你能主动一点,让嫂子解气的话,估计她是不会追究你的。”二胖说。
“我该怎样做?求胖哥指点。”范剑的双眼里亮起了一抹光,满怀希望的望着二胖问。
“以彼之道,还施其身。那个狗屁校花不是想要你们羞辱我们嫂子吗?那你就反过来去羞辱她不就行了?”二胖狡黠地笑着说,“如果你做到的话,我估计嫂子肯定是不会再和你计较的,不过,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嘿嘿——”
“做不到怎办?”范剑急了,苏雪雪在他的心目中一直如同女神般存在的,他平时可以对其他女生流里流气,但是见到苏雪雪,就立马规矩了,对她的一切都是言听计从。现在,二胖竟然叫他反过来羞辱苏雪雪,他实在是做不到。
“那就不用在一中混了。”二胖抬头望着李坤说,“坤哥,你说对吧。”
李坤阴鸷地望着范剑说:“你勉强算得上是我的小弟,如果是其他的事情,倒是可以有商有量,但是,你现在得罪的是嫂子,我也没能力保你,你还是按照二胖的做吧,然后把过程录下来,让嫂子看了,估计是会解气的。
听见李坤也这样说了,范刻知道自己应该是没有回天之力了,只好点头说:“我一定照做!”
“最好是能把那校花不穿衣服的样子拍出来让我们兄弟们饱饱眼福。”二胖笑得一脸的淫邪,其他人想到苏雪雪不穿衣服的样子,也都满脑子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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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云翼家的门口,秦安然鼓着很大的勇气,却一直不敢按响门铃,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云母那双焦虑而贵怪的双眼。
正在徘徊着,徐医生也来了,看见她一直站在门口,很是犹豫的样子,慌忙的问:“师父,怎么了?”
秦安然苦涩地望着他说:“我做了件错事,都不敢按门铃了。”
“什么错事?”徐医生很是惊讶地问。
“我让云翼没了护身玉佩,危及他的安危,我实在是无脸见伯母。”秦安然痛苦地用手摸着脖颈的玉佩说。
“所谓的护身都不过是迷信的说法,我才不相信,带一个玉佩就能保护着一个人的安危,如果真的这样,这个世上还需要我们医生干嘛?”徐医生正色的说,“如果夫人真因为这个而责怪你的话,那倒是大大的不该。”
两人正说着,门忽然打开了,露出了芳姨的脸。
芳姨看见他们两个都在外面,略表惊讶的问:“你们两个都来了?我还正想看看怎么还没有来呢。”
秦安然像做了错事般,低着头不敢看芳姨,跟着徐医生走进里面,却惊讶地发现,云翼的父亲云长丰书记也在家里,不过,这次他看见秦安然,并不像上次那样那么的热情,而是面容森冷,双目有点不悦地瞅着她看。
她硬着头皮上前问候:“云书记好!”
可能是碍于徐医生在场,云长丰的脸色虽然难看,但还是微微颔首嗯了一声,气氛却极其的微妙和不顺畅。
秦安然都有种窒息得想要逃离的感觉了。
云长丰对她怎样,她是不会在乎的,因为云翼也不在乎他的父亲,但是,她担心云母不能原谅她,对她有想法。
“云书记——”徐医生看见气氛不同,大体也猜测到几分,于是开声说,“关于玉佩的事情,我也略有所闻,能不能听我说说呢?”
“徐医生你请说 ”对于徐特立这样德高望重的中医圣手,云长丰是保留着几分敬意的。
“第一,据我所知,玉佩是小翼送给我师父的,她并不知道玉佩对他的重要性;第二呢,我从来都不觉得,一块区区的玉佩能对人起着什么保护作用。”徐特立帮着秦安然说。
“徐医生也也知道,我家小翼因为是早产儿而体弱多病,自从那高僧送了他这玉佩后,身体状况就开始逐渐的好转起来,并且越长越壮实。”云长丰说,“现在,这玉佩离开了他的身,你说我能不为他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