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远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那个大箱子没拿出来,不过刘画梁手里拎的小盒子看样子是没送出去,原封不动的拎了回来。
第二天早上,陆行远和往常一样去了厨房,正忙活,刘画梁带着宋奇进来了,把几个杂役轰了出去。
“宋师兄刘师兄,有什么事吗?”陆行远恭恭敬敬。
“有什么事你还不清楚?”
刘画梁一脚踹在陆行远的胸口,把他踹出一丈多远。
自从破了玄关之后,陆行远的反应比原来快了数倍,让过了大部分力道,换作普通人这一脚便要了性命。
陆行远刚爬起来,又是一掌袭来,刚用胳膊挡住,后脑便嗡的一声,挨了宋奇一下,两眼发黑,倒了下去。
宋奇把缩成一团的陆行远翻了过来,按住他手臂。
“你这辈子就留在玄关吧”
刘画梁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右手在空中慢慢画了个圈,等掌心出了一层薄薄的白气,便一声低吼拍向他丹田。
他知道若是把这丹田的真气拍散,那得数年才能重新聚拢,而且再难突破。只是他不知道陆行远的丹田真气有多浑厚,以为和他一样刚破玄关。
一声闷响,陆行远如同大虾一样弓起身子,丹田的真气一下四散,不过片刻又重新聚拢丹田。
“你若去师姑那里告状,别说我,连师傅都不会放过你,别想着能去总观,再敢不老实那你就活到头了”
刘画梁冷冷的说了几句,伸手拎起他,倒载葱的把他扔进泔水桶。
陆行远费了好大劲才从泔水桶里爬出来,恶臭差点把自己熏晕过去,扶着泔水桶站好。
看几个杂役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想说话却只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声音。
刘大反应过来,拎来一桶水顺头浇了下去,冲走大部分脏物,然后喊几个杂役过来扶着他坐到一边。
真气在丹田转了无数圈,才一点点稳定下来,陆行远吐出一口浊气,喊了刘大又拎过两桶水,洗了半晌才洗干净。
换上杂役拿来的新道袍换上,继续进厨房做菜。
“道爷,您真是这个”刘大一挑大拇指,一脸佩服。
陆行远苦笑一下,心道,既然刘画梁敢在观里动手,那肯定是栾海默许了,还真如他所说,自己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不然余琳一走便是自己的死期,别看栾海平日道骨仙风一般,观里除了他俩儿子,哪个不是怕他到骨子里,那郑家半个定城都是他家的,还不是小心翼翼的应对他。
只是不知道余琳到底说了什么,才惹得刘画梁出手。
做完饭,陆行远赶觉好多了,除了小腹还隐隐作痛,倒是没什么大碍,拎着食盒给余琳送去。
大概是那小女娃走了的缘故,规矩也没那么大了,余琳让他在外面等着。
他让个小道士去大殿给师傅告个罪,就说今天早上不去了。
等余琳吃完,陆行远进去收拾。
“你这厮饭菜做得还真不错,便是放在长安怕也是没几个能比的上的了,要不这次便和我走?”
麻痹的,大概问题就是出在这儿了,陆行远心里暗骂一句。而且他感觉出来,那个蔡冲才是主事的,这个余琳也许只是狐假虎威。
“不了师姑,我本事低微”
余琳上下大量他一下:“我看你脚步轻浮,似乎受了伤?”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