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气炸的周世睿不客气地喝叱。
“笑人们的愚昧。”黎轩哲原本的气恼反而在这时烟消云散,他不气、不愠地笑道:“我看周姑娘貌似西施,周府也非贫苦人家,如此巴着我,岂不是要让人误以为周姑娘患有绝症?要不就是周府将败?”
“你不要口出恶言,梦儿看上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还口出恶语污蔑她。”周世睿气得头隐隐作痛。
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闻言,黎轩哲哑然失笑。“就当我担不起,还望周姑娘高抬贵手,另觅佳婿吧。”本来就没打算在周府多待,黎轩哲话说完便要离开。
“站住!”正欲跨出门槛,突然从身后窜出一个人影,挡住他的去路。
黎轩哲戏谑地望着彩霓娇小的身子。“我真要走,你以为依你这弱小的身躯就阻得了我的去路?”
脸上挂着未干的泪水,她含幽带怨地望着他,不发一语。
避开她的身体,黎轩哲朝门口走去。
“你如果再走一步,我就死给你看。”彩霓拔下头上的金步摇顶在自己胸口,低声威胁着。
“梦儿!”见女儿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寻死寻活的,周世睿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黎轩哲见到如此情形,倨傲的神情有些恼怒,他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说罢,转身要走。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的人理当属于我的。”眼眶中泪水莹莹,彩霓撇着小嘴,幽幽地指控着。“这是我们早就说好的!”
为了逃离伤痛而下凡,他可还没有心理准备要再跳进另一个感情漩涡,更何况还是一个长得和她如此相像的女人,他做不到,心中更是无法释怀她的背叛。
“强摘的瓜果不甜。”他好言好语地劝着。
“这道理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要你走,因为你如果走了,我的心也会因此而碎成一片片。”凝视着他的背后,她偏偏头,傻气地笑了起来,笑靥中带着凄凉。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可她就是无法看着他从她的生命中离去,这比用刀子剐她心肝还要痛。
黎轩哲皱眉沉声问:“唉!你到底要我怎样?”
难不成真要留在周府陪她一辈子?别笑死人了!他自己的心伤都还没医好,谁管得了她的心要碎成几片?
“你不想留下来,没关系,看你要去哪儿,我陪你一起走。”她仰着小脸,傻呼呼地含着泪水笑了笑。
女儿要跟着这男人离开,周世睿可舍不得了,他生气地皱着眉,大声喝阻。“梦儿!”
“爹,女儿真的不能没有他。”彩霓泪眼婆娑地看着父亲,哀哀乞求着。
周世睿这下真傻了眼,而一旁的黎轩哲更是惊愕不已。
“你这是何苦!”冷峻看着她。“你明知道我不可能爱上你,永远也不会。”
“只要我爱你那就够了。”她黯然地说。
“啊?”他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求你,别抛下我。”她柔声央求,没发现他正狠狠的怒瞪着她。
黎轩哲握紧双拳,怕自己会失控而打伤她。“随你。”他话一落,随即拂袖离开。
轩哲一踏人轻烟袅袅的卧房,神经立即紧绷,房内飘散的香气味儿,好直窜他神经,让他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
彩霓听从翠儿的建议,打算用人类最原始的情欲来诱惑他,此时她身上仅穿着一件薄丝绸做成的薄如蝉翼的衣服,完美无暇的胴体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轩。”彩霓刻意地眨着翘卷的长睫,以酥麻醉人的亲呢嗓音轻唤着他的名字。
浑然未察的轩哲,根本不知迷香已经窜人他的脑门,开始左右他的思想。
迷香是闺房中常用的调情剂,一般人会用在新婚的洞房花烛夜,由于当时的婚姻多是媒妁之言,女子对性的认识通常仅止于娘亲的口头传述,要不然就是在暗地里流行的春宫图,不过这春宫图可也不是一般人随意可以取得的,因此迷香就成了最佳的助性圣品。 轩皙一时情难自禁地走上前,呆呆地望着她胸前丰满的胸脯和那宛如掐得出蜜汁的肌肤,将她的柳腰紧紧圈在怀里,并俯身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花香味儿。
这甜蜜的宜人气息,简直让轩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