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还没回来的时候,傻柱和三大爷家闹了一场。”秦淮茹缓缓说起前院闹腾的事情:
“哐当,哐当……”
“又是谁啊,这大半夜的谁这么缺德,开个门都闹那么大的动静。”阎埠贵在房间里朝门外喊了句。
傻柱今晚心里憋着一股气,加上喝了酒开门力气大了些。刚进院子就被阎埠贵这么吆喝,心里来气:
“睡你的吧老家伙,还真当自己是个大爷,你住的可是门房,我呸,破看门的。”
“傻柱,你特么喝点马尿在我们阎家门口咋咋呼呼的,找抽是不。”阎解放听傻柱羞辱自己父亲,出声怼他。
“哟,解放啊,来啊,出来跟哥练练。哥给你长长见识。”
阎解放想到傻柱的铁拳当即软了下来,躺在床上不敢再吭声。
傻柱心里憋屈,正愁无处发泄。
抬起脚把门口的花盆给踢倒,嘴里骂骂咧咧。
阎埠贵想要起身,被三大妈拉住:“他喝了酒耍酒疯,你出去万一……岂不是白挨一顿揍。”
“傻柱,你再敢耍酒疯,明天到厂里找你领导说去。”阎埠贵在房间里抬出轧钢厂领导来压傻柱。
“找领导是吧,”傻柱气哼哼的将阎埠贵种的花花草草,三大妈木头箱里种的生姜、小葱……全都踢翻。
易忠海被吵醒,过来看阎埠贵家门口一片狼藉。
“够了,傻柱你耍酒疯要闹到什么时候。”
傻柱还想再说,被易忠海打断:“给我滚回去,不要喝点马尿在院子里耍横。”
易忠海颇具威严,傻柱也知道自己耍酒疯不对,低着头骂骂咧咧的回家。
“老阎,现在也很迟了,等明天傻柱酒醒了让他给你赔罪。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难怪,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三大爷家门口乱糟糟的。”王大炮这才明白那满目狼藉从何而来。
这是傻柱输给自己,心里怨气无处发泄,逮着个借口趁机搞事。
不过,这傻柱要是知道秦淮茹此刻躺在自己怀里,那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两人又继续缠绵一阵子。
“我得回去了,”秦淮茹艰难的从炕上下来,这坏蛋都快把自己身子骨给拆散了。
王大炮目送秦淮茹夜幕下颤抖着双腿离去,闪身进入空间查看物资情况,随后美美的冲了个热水澡。
晚上临走时李副厂长把自己旧收音机送给他,曹主任则是给他一张自行车票。
洗澡的时候他想,如今拿下秦淮茹,不愁没夜生活。不过还得去黑市卖些物资换些钱回来,把小日子过得舒坦些。
刚走到前院,听见阎埠贵和三大妈说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鱼和钓鱼竿被没收,晚上傻柱又将花草给损的不成样子。”
“钓鱼竿没了也好,以后安安静静在家,省的一没上课就往外跑。”
“你个妇人之见。你真以为我喜欢钓鱼?”阎埠贵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