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山上挖到的。”靳诚轻描淡写的说道,就像是挖到了一根胡萝卜一样轻松平常,好像又找回了淡定男的感觉。
“靳诚,你老实告诉我,有几分把握让我长出头发?”蓝小菱语气严肃的问道。
“我如果说十成,你肯定说我吹牛,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蓝小菱好奇心被唤醒了。
“如果我治好了你的秃发,答应做我女朋友。”靳诚道。
“又来,这个条件我们早就说了的,放心,我不会反悔。”蓝小菱感觉自己脸上在发烧,心想:如果他真的治好了自己怎么办?就算自己同意,爸妈那里还是个很大的问题,唉,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那就没问题了,实话跟你说吧,如果没有百年何首乌,找个十几年以上的何首乌也行,只是成功率要低一些。”靳诚高兴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也就是说你这种治疗方案是可以推广的。”
“对,是这样,不过你是第一个,我肯定要保证百分百成功。”
“好吧,我相信你了,只是你那个诊所在哪里,怎么走,我根本不知道耶。”蓝小菱说。
“那没关系,我包接包送。”靳诚笑道。
“你这医生服务真周到,那就明天上午吧!”蓝小菱想了想做出决定。
“可以,上午十点钟之前我很忙,没时间亲自接你,不过没关系,我让杨子毅开车去接你。”靳诚道。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再联系,我老妈叫我了,拜拜。”蓝小菱匆匆挂上了电话。
靳诚摇头苦笑,搞得像地下工作者一样,看来是自己没能给予蓝小菱足够的自信,在她的潜意识里,不能让父母知道,她在跟自己来往,否则父母一定会阻止。
事实也正是如此,靳诚可以理解,蓝小菱的父亲是镇党委书~记,正儿八经的实权科级干部,说她是官二代也不为过,看来自己必须做出点成绩出来,至少要让她父母接受自己。
朱振到了之后,两人一道来到封县长家。因为朱振提前打电话给小保姆,老太太得知后,坐在轮椅上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奶奶,您怎么在门口,这太阳还很大,我们回屋。”朱振紧跑两步,接过轮椅往回拉。
“没事的,小朱,我就是想在这里迎接一下靳医生,一来是感谢他,二来是让他赶紧把我脖子上的东西给撤了,我老太婆等不及了!”老太太说。
“老太太,别急,我马上就把颈托撤了。”靳诚也被老太太逗乐了,话又说回来,颈托带在脖子上两天,就算是不充气的状态,也是很难受的。
取下颈托的过程很简单,靳诚三秒就搞定,老太太先是左右晃动了一下脖子,接着又扭过头来看站在她右边的靳诚,感觉脖子活动自如,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顿时眉开眼笑。
“靳医生,我这脖子又属于我了。”老太太说话时,虽然一直在笑,但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当然,以后都属于您了,这一点我可以保证。”靳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