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与陆生二人牵手登山门,有说有笑。
“陆生,你为何如此神秘将我带来这里,不单单是带我看桃花这么简单吧!”
“哈哈哈,待会你便知。”
“你呀,真是让我猜不透,不过有你在,我很开心!”
“佛门本是清净之地,你看快到至德寺,我们先小声前往,莫让那住持再笑我。”
“嗯。听你的。”
二人行至山顶,庄严、肃静、小僧扫叶、香炉焚香的寺庙,逐渐在二人眼前渐渐呈现。
十一月牵着陆生的手,踏至寺门,一清扫落叶的小僧朝二人单手立掌,恭敬询问道:“陆施主,请问今日登临至德寺,有何作为?”
十一月看向陆生,她和小僧的想法一样,她也好奇陆生带他来这里的目的。
陆生朝小僧点了下头,笑道:“法妙住持今日可在寺中?”
小僧回道:“法妙住持在桃花林中为故人诵经祈福,陆施主,小僧不便多言。”
小僧说完朝陆生弯腰鞠躬。
“好,我这就找他去。”陆生朝小僧回礼道。
陆生牵着十一月的手,朝着寺后的桃花林中而去。
十一月虽然好奇,不过她没有问陆生,来了佛门,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他不说,她便再等等。
寺后百十步,桃花林中,一处无碑坟冢突兀在遍地的桃花、桃叶中。
一着僧袍老者,盘腿端坐于坟前,身前燃着禅香。他一手立掌,口中默诵经文,另一手敲着身边的梵锁。
十一月看着眼前的景象,她忽然心中有些感伤,“这老和尚所颂坟中人,难道和陆生有关?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她?”
陈芷兮?
十一月表情复杂的盯着陆生,陆生的脸上稍为平静,但眼眸中似有黯色,他的样子和往日阳光开朗、神采飞扬大不相同,而是添了多愁善感之色。
这可不像陆生!
陆生微微一笑,侧头看向十一月,口中小声柔情道:“陪我等一会,坟中是我母亲。”
十一月怔了一下。
没想到陆生会自己说,她本就好奇陆生带她来此的目的,经陆生这一说,她所有的一切全都明白了。
陆生母亲是个苦命之人,她从没听陆生提起过他的母亲。
不过,十一月知道陆生的身世。他的身世在修身界、凡人界,不是什么秘密,陆生的人生其实并没有外界传的那样潇洒不羁,肆意人间。
这是十一月和陆生相处过后,她的亲身体会。
陆生是一个特别矛盾的人。
她说不上矛盾的源头是为何,可她知道陆生是被他的人生经历所困,陆生是个感情色彩极为丰富的人。
她和陆生的婚事,她的父亲悟邪已经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