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去相亲吗,带这么多套套干嘛?急点了吧。”
“安全第一,当然要带多点安全套啦。”
“你想的也太远了吧。”
“这叫思想有多远,行动就有多远。”何老师拽拽地说。
第一次见面就把安全设备都带上了,感觉何老师不是去相亲,而是去青楼。不知道这个社会究竟有多少爱可以胡来呢?
男人毕竟是要面子的动物,如此奇耻大辱岂能泰然。不过好在在场的所以人都纷纷劝慰何老师,这才没让他干出太傻的事。
何老师虽然没干过太傻的事,但傻事还是干了,这不何老师不久便进了医院。
这事说起来也不大,因为何老师心情不好,晚上就叫我和胡老师陪他去喝两杯,可能是喝多了,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
何老师就这样进了医院,到了医院我和胡老师可没闲着,替何老师又是挂号,又是拿药。不过好在医生说没有大碍,缝个几十针就没事了。
人这一辈子没什么千万别没钱,有什么千万别有病。医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放你的血还得你自己买单,而且,无论大病小病来了就别想一下离开。这不,何老师等会儿还要验血、输液呢。
医院里弥漫着各式的药味,很是难闻,于是我想点支烟来感受另一种味道。看着箭头提示,在我经过三道走廊,四条小巷后终于找到了医院吸烟处,还是个厕所门口。正当我拿出火机准备点烟时,我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人——灭绝师太:周老师。
第024章 经验经典
第024章 经验经典
其实见到周老师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又不是见到鬼,可我偏偏看到她手上拿着试孕纸;老实说试孕纸也没什么特别的,大学时我不知道多少同学载在这上面,可她偏偏表现的忒紧张,迅速地将试纸放到身后。
“周老师,你——”
“你什么你,今晚的事要是你说出去,小心我要你好看。”
“我——”我才没那么无聊呢,验孕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我不明白,周老师为什么要晚上拿着试孕纸到这么偏的厕所来测试?
“我什么我,不是跟你开玩笑。”
“那——”
“那什么那,你就当什么也没看到。”
“尒……”
周老师瞪了我一眼,便匆匆离去。
“女人要学会高傲的活着,如果自己不高估自己,就没有人会高估你,如果自己不善待自己,就没有人会善待你,而且永远不要对男人抱有希望。”我不知道周老师为什么要说这样极端的话,这不是搞族群对立吗,这可是跟党中央倡导的构建和谐社会背道而驰。现在报应来了吧,还不是栽在男人的身上。
医生说,何老师的伤势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就没事了。比起何老师的短痛,我的麻烦事绝对算得上是长痛。这不,上课的“特困生”越来越多,尽管我从生理和医学上多次申明这样的天气趴在课桌上睡觉对人体是多么的不利,和从前途上再三强调浪费青春是多么的可惜,但仍然无法降低“特困率”。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是过多地照本宣科?是自己的过于仁慈?还是一个月接触让他们失去了新鲜感?还是……
“看来老师也不是那么好混的。”我独自走在喧嚣的街道上,一路叹息。
下了课,我在街上逛了逛,一是平复一下自己的烦恼,二是想想有什么办法扭转现在上课的颓势。我从大庙街出来转过街角不想看到艾晚云在对面街铺买东西,同她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虽然有些距离,但我看得出来,艾晚云旁边的那个女孩就是那天在复印店见到那位美女,远远地望去,同雪儿还真有几分神似。至于那个男的,看艾晚云一副开心的样子,估计是她的男朋友。
我默默经过,她们没有看到我,但我可以清晰听到她们的笑语声。我突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孤独,要是雪儿在身边,我或许就不会这么苦恼。
在小吃街,我看到了何老师,看他的神色举止,何老师显然已经走出了失恋的阴影,看来何老师还是蛮能抗打击的。何老师不以为然,他说这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看江南星光璀璨,走近一看破破烂烂。十个老师九个傻蛋,还有一个神经错乱。”这是在学校计算机房流传的一首诗。当我看到这首时,我不但不恼怒,反而有几分欣慰。学生能写出这么“好”的诗,多少说明了我语文老师的教学成果。
很明显,我开始麻木了,麻木的好处便是让你不再气愤,用斯文一点的话来说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苏格拉底在忍耐中成就了一位伟大的哲学家,我能否也在忍耐中成为一位令人景仰的老师呢?
不会,忍耐只会纵容学生的惰性。对学生的各种惰性不能以暴易暴,更不能纵容姑息,要张弛有度,对症下药。但要做到这些又谈何容易呢?
我是新手,没办法,我惟有不耻下问。
学校的每一位老师都是我不耻下问的对象。我向王老师讨教:如何上好一堂课?王老师对我的问题不屑一顾。他说上课其实是很简单的事,简单的好似把手掌翻过来。他说:“讲课前你先要学生回顾十分钟上一节课的内容,然后你再讲五分钟,接着你又要学生思考十分钟,然后你又讲五分钟,最后你要学生复习十分钟,于是一节课,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过了。”
王老师是学校的*,是张校长点名赞许的上课生动型教师,为此我曾经特意去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