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紫罗兰的女人。”
“难怪,死的多是紫色头发的女人。算了吧,你得赶紧收手,今天晚上死的人已经够多的了。”
“不行!我要为师父报仇。”
“白子棋,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身份?所以,你终于肯相信我和师父的身份了吗?”
“……,……呼!对不起,一切都是我错。”
胡非探长扔掉烟头,低头沉默了一会,说:“我被调到上夜城后,不久前,刚从一堆绝密档案中查到。下夜城,曾经确实派过一位警校的教官和一名警校的学员去‘血月狼人’组织做卧底。可惜,由于联络人死了,而相关资料又被全数销毁,那两人已然成了断线的风筝。”
“是啊,朝联络人开出的那一枪,你还记得吗?”
那一枪,正是当时年轻气盛,还是个警员的胡非开的,这也是他最自责的地方。胡非将视线挪向一边,说:“我……我相信,只要继续调查,总能找到可以证明你们身份的材料……”
“不用了,胡非。”
白子棋冷冷的回:“证明了又有什么用。回去?接着做警察?手上沾染了这么多鲜血,我和师父,已经回不去了。”
“没事的,那件事儿之后,你改行做了逐客者。根据帝国的法律,枪杀杀手并不构成犯罪。”
“是吗?……那,今夜呢?”
想到那一地的女性尸体,其中或有无辜的女孩。胡非探长只能抬头望着夜空,任凭雨水啪打在自己脸上,问:“阿棋,还记得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嬷嬷对我们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不记得了。”
“嬷嬷说,你叫白子棋,安静优雅的下着象棋,和名字一样,是个不会闯祸的好孩子。而我叫胡非,只会胡作非为,也和名字一样,是个只会闯祸的坏孩子。没想到,当初安静优雅的棋手,此刻,已变成了恶魔。反倒是我这个小坏蛋,却当起了警察。”
白子棋也抬头看着夜空,回:“想起来了,刚入警校时,师父好像也这么说过。”
“收手吧!师父若是还活着,一定不忍心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那你,想他了吗?”
“呵呵,你说呢……”
此刻,男人们可以尽情的哭泣。虽然只是片刻的小雨,脸上却也看不出任何的痕迹。
…………
……(-。-),zz
路旁商店的屋檐下,曾经的好兄弟,在经历过仇视的对决后。终于,又再一次坐到了一起,躲避着有些微凉的小雨。
胡非探长再次掏出烟,点了起来。白子棋随即伸出手,说:“给我也来一支。”
“渍渍渍……抱着个美女还想抽烟?别看你小子长的是人模狗样,可骨子里还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白子棋低头看着布琳达,摸了摸她后脑勺上的包,然后将她脸上零散的头发,温柔的挽到了耳朵后面。胡非则靠了过来,问:“你怀里这大美女,是谁啊?”
“不知道。”
“看她这身打扮,能是个好女孩吗?”
“不知道。”
“我去,那你喜不喜欢她,自己总该知道吧?”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