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就是被你杀了,也的把话说完,那个杀害参谋长的人,带话来,比我告诉您:突击装甲旅卫生所的四个连,全部完蛋了,四百多人仅回来一人·······参谋长你也该当心了,”
俘虏排长就站起来,把他们攻进一个空空如也的卫生所,然后被坦克轰炸的经过说了一下,最后说:“放我走的那个军官,要我告诉你,四个连的伤亡情况如实向集团军群总司令部参谋长汇报,他说,必须回报,不能麻痹大意,”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想所有人都知道,装甲旅不可动,就要知道,动就是自取灭亡,好吧,我给参谋长打电话,”军政部长就摇响了电话,
他知道,参谋长在这时候,还没有起床,虽然天快亮了,参谋长就是一个晚睡晚起的人,这时候喊他,一翻眼就会杀人的,即便如此,也得叫啊,这个神秘的人也许就在这间办公室里,那个跟俘虏排长讲话的人,未必是同一个人,但他知道这件事。有可能就是他的同伙,想到这,军政部长打了个寒战,
电话接通了,传来了参谋长的呵斥声:“这早就打电话?不知道我的脾气啊,到天亮,我能派人把你抓来,杀掉的,”
“没办法,就是被你杀了,也的把话说完,那个杀害参谋长的人,带话来,比我告诉您:突击装甲旅卫生所的四个连,全部完蛋了,四百多人仅回来一人·······参谋长你也该当心了,”
第六百一十八章 莫名其妙
第六百一十八章
“我当心?是他让你威胁我的?”集团军群参谋长听了,很不高兴,总司令部森严壁垒,防范严密,一只苍蝇飞不进来,他进得来吗?
“下属不敢,只是以情相告,不敢有半点隐瞒,”军政部长慌忙解释,
俘虏排长忽然尖叫起来:“部长大人,他他他,他来了,”
军政部长一愣:“谁来了?”
“那个神秘人来了,”俘虏排长倒是鼓足勇气说出来了,人已经两腿发抖,就要站立不住了,
“在哪儿?”军政部长问这话时,虽然没有见到人,已经浑身发毛了,毫毛竖了起来,鸡皮疙瘩开始连成片了,
军政部长问这话时,俘虏排长已经跪倒在地了,不停的哀求:“别杀我,别杀我。”
看到俘虏排长这个狼狈样,军政部长就动了怒,:“看你这熊样,谁要杀你了?给我站起来!”
俘虏排长哪里还站得起来?手指军政部长,没头没脑地说:“身后,身后——”
军政部长一听,想转身看看到底是谁,把俘虏排长吓成这样?可是身子就像木头人,怎么也转不动了,军政部长努力想动,忽然觉得脖子一凉,手一摸黏乎乎的液体淌了出来,血?军政部长大惊,身子忽然灵活起来了急转身,看到一个身材比自己矮的多的人,正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匕首,惊语:“你——”
此人一笑:“去也”,说吧,伸手轻轻一推,军政部长想不倒下,可是没有力量支撑,不由自主的仰面倒下,这怎么可能?心里没想通,眼睛已经闭上了。
苏军生收起了匕首,对俘虏排长说:“你做的很好,我为什么要杀你呢,我走了,好自为之,”
“谢不杀之恩,”俘虏排长叩首,再抬头,面前已经没人了,这时候,俘虏排长才大声惊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军政部长的警卫们冲进来,一看军政部长倒在地上,脖子里还在流血,
进来的警卫队长是个上尉,一见军政部长死了,一把抓住俘虏排长的衣领:“少尉,你怎么把部长给杀了?”
俘虏排长吓坏了:“上尉,我没有杀部长大人,”
“你没杀?这屋里还有别人吗?一个死人,一个活人,凶手不是活人,难道是死人?别狡辩了,来人,把少尉给我捆起来,”
“上尉,我真的没有杀人,”
上尉笑了:“没有一个凶手说,自己就是凶手,卖瓜人能说自己的瓜苦吗?凶手总是千方百计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像你这样,就更典型了,那么我问你:‘凶手是谁?’,你一定会说:‘凶手另有其人,而且,已经逃走了,’对吧?”
“凶手真的另有其人,我没有说谎,,他是来无影去无踪啊,说声走,人就不见了,”俘虏排长不知怎么为自己辩白了,
上尉摇摇头:“不要往下说了,我知道你的下话会这么说:‘身子一晃就不见了,’别的话你不会说的,”
俘虏排长有些急了:“上尉,凶手真的身子一晃,就不见。”
“你就不要再表演了,这些套路我很清楚的,是在瞒不下去了,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求人放过你:‘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娃,饶我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是吧,就是应该这样说,是吧?”上尉讥笑着俘虏排长:“我说的没错吧,我想,戳中你的脊梁骨,你的表演就该结束了”
俘虏排长无奈的叹口气:“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无话可,”
“看看,经典的套路,够准确的,来人,把少尉押下去,送到军法处。”两个警卫走上前,押着俘虏排长往外走,俘虏排长还在喊冤:“我真的没有杀部长,你们为什么不相信呢?”
“够了,这些话,到军法处去说吧,,”警卫队长吼了一声,挥挥手,俘虏排长就被押下去了。
警卫队长现在要做的事,就是给司令打电话,军政部长死了,这个消息需要立即告诉司令:“司令,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军政部长被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