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朝中大臣,名臣择良主,谁能让他们继续领着俸禄活下去他们就认谁。
为名、为利、为心中信仰;
谋金银、谋仕途、谋天下大合。
萧则绪转了一圈给夏寒青买了一大堆东西,最后抬脚又进了鸳鸯楼,鸳鸯楼在融雪的改造下,那些俗脂艳粉的味道少了许多,多了些清雅。
夏寒青虽然知道这是殿下自己的地盘,但还是几番开口想要劝谏。
他一进去就看到老鸨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迎上来,“殿下,见过殿下。”
“人还在?”
萧则绪开口便是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在在在,在小轩儿房间呢。”
“带路。”
萧则绪抬脚上了二楼。
老鸨指着一间房,压低声音,“就在里面。”
里面时不时传来一阵子喘息声、男子娇笑声,你来我往,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夏寒青伸手捂住了萧则绪的耳朵。
“殿下,别听了,有辱斯文,不堪入耳。”
萧则绪寻思着他和夏寒青胡闹时,声音可比这些更是不堪入耳。
他摆了摆手,老鸨立刻退下了。
随即一脚踹开了门。
咣当一声,里面的男人险些吓痿了,光溜溜的两个身子交缠,确实不堪入目。
听到动静小倌儿急忙藏进了被子里,那半圈胡子的男人还跪坐在床上。
“三王子大驾光临,怎么不派人通知孤一声?反倒自己在这儿寻欢作乐。”
“你是什么人?”
那人声音粗矿,急忙捡了地上的衣裳走下来。
萧则绪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慢悠悠地开口,“燕云萧氏三郎。”
“萧氏?”
赫连咎穿好衣裳走近眼前一亮,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哟,原来是个漂亮的美人,我喜欢,你今日来是自荐枕席的?”
他话刚出口,正准备调戏一二,一道身影如疾风般移至他身侧,脖颈间冰凉的东西架在上面,稍微一动,便感觉到一阵刺痛,滚热的东西从上面流了出来。
赫连咎脸色一变,终于正视起眼前这个红衣男子,收起了方才的调戏之色。
“萧氏?你是皇室的人?你自称孤,你是太子萧则绪?”
“你找过来到底为什么事?”
萧则绪轻笑一声,虎口的菩提玉串轻轻转动,“赫连王子一声招呼都不打便入皇城,如今竟来问孤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