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高歌怀里一顿摸,摸出一块令牌扔给傅落樱,“你们自己回漪水殿,今晚别出来。”
游淮泽被月拂泠一顿操作惊呆,“你居然打得过这傻大个?”
月拂泠:“傻大个不是你吗?”
游淮泽:“这称号我让给他了,问你正经的呢。”
月拂泠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抹额头的汗,感慨的眺望远方,“以前在乡下实习的时候,帮老乡骟过猪。高统领刚才挣扎的力度似曾相识,我一下就来了手感。”
(骟:阉割。)
游淮泽:“以后你要抓我一定提前说,我肯定不反抗。”
月拂泠拍拍身上的灰,“好了,我先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
“出庭。”
回到疏雨殿,温曦正在与傅礼你一言我一语。
月拂泠摸到谢千澜的桌边,小声问:“他们还在吵?”
谢千澜冲她笑,“不,他们达成了一致,共同控告你七宗罪,现在讲到了第五条。”
“……身为奴才目无尊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皇宫是什么地方?当皇上的寿宴又是什么场合?”温曦斜眼看着月拂泠,“从来没见过有谁在被当堂状告时中途离场,还是在皇上面前。从未有过此事!”
傅礼附和道:“不错,圣上面前,比之公堂更为威严,竟将状告当儿戏,身负多罪还不知害怕,草民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月拂泠本来因为差点把高歌骟了,十分愧疚心虚,于是十分乖巧听训。
但是听着听着她又开始走神,殿门口君黎正在对着她作祈求手势。
半个身子藏在门后,好像生怕其他人看见。可又十分着急,看起来都要哭了。
月拂泠偷偷瞄了眼君镜,跨越高高的台阶,跟他对了个眼神。
君镜轻点桌面的手指忽然停下,那种不祥的预感又来了。
下方那人的眼神仿佛在提前示警:这人又要搞事了。
“皇上,还有第六条罪……”
温曦语气激昂的控告,被月拂泠小心翼翼的打断,“那个,丹棠郡主,你继续告,你先告着,我等会回来申辩。你放心,我肯定回来,我刚才都回来了,童叟无欺,有一说一,说到做到,你等我啊!千万等我!”
一边说着,一边冲出了大殿。
温曦嘴巴张着,半天说不出话来,胸口起伏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整个疏雨殿也一阵寂静,他们实在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寂静之中,谢千澜一声轻笑打破了满场的震惊,“丹棠郡主请继续。”
君镜揉了揉眉心,深深呼吸,又长长吐气。
月拂泠一出殿,就被君黎拖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