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点头。
“你体育好?”
姜笙想到原主烂的像狗屎一样的体育,想半天,憋出了一句,“还行。”
江延年笑着踢了一脚高文博,“行了别吵了,去问别人去,别围在这吵得我头疼。”
高文博挨了一脚也不恼,拍了拍裤子,小声嘟囔着:“到底是我吵还是你不想我和人家讲话。”
江延年耳朵好,听见了,斜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高文博吐吐舌头走了。
陈姐今年吸收了上次的教训,不再是运动会前两天才开始排练了,但也没吸收多少,直到运动会前四天才开始排练。
姜笙站在方阵里有些生无可恋。
为了取得高分,陈姐迎着校领导的爱好挑了个特别红的节目,这个“特别红”是真的字面上的红。
据说陈姐一看视频当场就拍桌定下这个节目。
订下后,下午就跑去市场批发了道具,效率高的都不像她了。
这天第八节课陈姐招呼大家到操场上走了一遍方阵,便开始排练起了节目。
这个节目很简单就是一个人举着一颗大的红色五角星,后面眼着五个人举着五颗小五角星,再后面跟着的就是“配角”举着红色的扇子。
姜笙估计这组成的大概是个五星红旗,但也只是猜测,因为她在队伍中压根不知道这是什么。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古人诚不欺我!
大家跟着陈姐的指挥到处跑,稀里糊涂的彩排,站在主席台上指挥的陈姐是满意了,底下的其他人叫苦连天。
其中最大的反动派便是沈乐和柯喜。
沈乐站在姜笙旁边手中的扇子扇得啪啪作响,满脸的不耐烦。
柯喜则在队伍中和陈姐耍宝,还撺掇周围的人走,把陈姐气的脸上青筋暴起。
在这两个人的衬托下,懒洋洋站在最后一排,一语不发的江延年都显得顺眼多了。
秋日的太阳和煦是和煦,但是长期在阳光底下的活动却也是热的。
姜笙用手背擦了擦从鬓角流下的汗水,余光瞥到了站在最后的江廷年身上。
这人虽然没出声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爷很烦”“爷不爽”“别惹爷”的气场,总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暴走了。
校服套在他身上松松垮垮,本应是死板肥大的,却硬是被他穿成了慵懒风。
纵是姜笙都忍不住感叹一句,这人还真是行走的衣架子,一点都不挑版型。
许是她看的久了,江延年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抬起头隔着两排人,与她相望。
姜笙由于出汗整个人像是被水泡了,两鬓的头发粘在脸上,眼睛水灵灵的,还有那张红色的唇,水润,似在吆喝着想要人采撷。
江延年把视线移开了,然后转身走了。
转身走了?!
姜笙:?!
陈姐在台上看到江延年走了,心中无奈叹息,却也知道他能忍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反正动作都过了一遍,陈姐自己觉得差不多了,所以在江延年走后没多久就让大家自我活动了。
晚饭的时候,没怎么主动找姜笙说话的张平疾忽然问了她一句,“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姜笙有点莫名其妙试探性地回:“有吧?”
“那你可以去帮我去给许楠安送一下笔记吗?我今天晚上学生会要开会,我估计要的时间会长一点,所以就想拜托你。”
许楠安已经请了一个多星期假了,据张平疾所说就说就是因为高烧引起了一些其它的病,不怎么严重就是磨人,这不搞来搞去却还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