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基于时间紧迫这点,我丢下句改天再说后就带上阿墨一起爬上了崖壁,在最顶端处有个小小的平台,一个月没见的猥琐伙伴几乎全到了。
不知道为啥在右臂处扎上圈虎皮的杉杉,腰并没有变成水蛇腰的小屁晴,照样歪头满脸卖萌样的嚕嚕咪,皮似乎又厚了很多的猴子,而在一边还多了笑得满脸傻气的偽武士真厨子白日光,只是他的脸上现下多了点小担忧。
数数眼前的人们,我总觉得好像还少了一个人,一个总是懒懒看天看云晒太阳的傢伙。
「蓝天呢?」
我瞇着眼睛寻了一圈还是没看到蓝天白云,这懒洋洋的傢伙不会是还没到吧?
听到我的问话,小屁晴猥琐的呵呵笑着开口:
「啊啊,他在旁边的树上睡觉啦!」
「树上?」
我顺着小屁晴的目光望过去,果然看见一个人影隐隐约约的掛在树上,嘖嘖不过一个月不见,这傢伙就直接晋升成掛着睡就对了!
「对啊!他边掛还能边增经验值喔!」
「经……经验值?」
不好意思,我觉得我的耳朵肯定有问题!最好是睡觉可以增经验啦!这样岂不是全部人打游戏的时候都睡觉就好啦?有病啊!特地进游戏来睡觉!戴头盔会比较安眠吗?
我脑袋方迅速的运转着,小屁晴那尖细的嗓音伴着猥琐的话语直接窜入了耳中:
「嗯喔,因为蓝天入的是树懒妖族啊。」
「……请问这是一个伸懒腰的概念吗?」
呦呦,还刚好跟小屁晴的水蛇妖族对仗呢!
我脑袋自动的跑起了以前看自然频道时树懒的介绍:
树懒,一种懒得出奇的哺乳动物,吃饱了就倒吊在树枝上睡懒觉,动作也是懒洋洋的极其迟缓;就连被人追赶、捕捉时,也好像若无其事似的,慢吞吞地爬行。
其实蓝天,你本身就是隻树懒吧!
把蓝天从树上拖下来之后,我们开始紧锣密鼓的筹画起营救山雨欲来的计画,看万沙这次气势颇有杀鸡儆猴之意,肯定会动员所有小弟衝人气,我们这边数数也不过八个人,看来是需要大动作清场子了!既然如此,事前工作肯定不能少,要劫刑场前除了耍帅外能阴的部分也得阴一下。
讨论了一阵后,我们决定先把嚕嚕咪放到外头去佈置陷阱和洒毒,这傢伙入的种族据说有隐身能力,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搞些小动作这能力绝对不可少!
紧接着我们又交换了下彼此入种族后的特殊能力,开始着手安排起各自的出场顺序以及动线,在我们热络的讨论中,时间渐渐逼近行刑的六点……
火红的太阳掛在天边,于不远处洒上了层淡淡的金光,黑影晃动着,万头窜动着,虽然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在残壁周边渐渐围上了圈穿着红色服饰的玩家,嘖嘖,时间还没到万沙就准备圈地了吗?
距六点还有十五分鐘,我一挥手,示意所有人戴上面罩后,带着眾人潜回残壁后,各自偷偷摸摸的潜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定,队伍频道上不断浮现「ok」的字眼,当确认位置最偏远的小屁晴也传来了讯息后,我开始着手准备起自己的法术部分。
碰咚!
就在我方掏出法杖之时,一个倏然的声响驀地自层层人群后传了过来,而就在我抬起眼的剎那,一个染上夕阳馀暉的画面直接映入了眼帘──
在人群让开的一条路间,我看见了几个月不见的山雨欲来。
那个被我敲竹槓也只是摸摸鼻子的山雨欲来,那个老爱揪着表弟耳朵碎碎念的山雨欲来,那个总是笑着说朋友最重要的山雨欲来,那个老妈子山雨欲来……此刻被人狠狠的用脚踩在地上。
身上破烂的衣裳,以及无处不见的伤痕,彷彿正无语的诉说着,他究竟是受到了多大的折磨,多大的委屈……
我愣愣的覷着眼前惨不忍睹的画面,不敢置信的将眼前一幕幕的景像收进眼底。
这不是只是游戏而已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被抓走的山雨欲来会受到这种待遇,为甚么?他们为甚么要这样对待一个来玩游戏的玩家?
打游戏不应该是快快乐乐的吗?搞成这副活像古代凌虐囚犯的场面,你们内心到底是有多变态啊?!
ㄚ的!该死的刺客男,我跟你没完!
身上的电流猛地窜过,我在身周围观群眾发现前赶忙收起了几乎暴走的情绪,电流才稍稍平息下来。
缓了片刻,就在我探手取过法杖的时候,一条黑影突地闪电般的自人群间窜了出来,不过眨眼的时间,踩着山雨欲来的小弟胸膛已经笔直的插上了一把武士刀。
映着斜洒的夕阳,白日光的身影在窒息的人群间堂堂而立,总是傻傻的憨笑在此际消失无踪,面上只剩那满满的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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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又要开始打架了
真真有种无语望天的感觉(欸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