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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第1页)

胤祉知道我是在替胤禩报仇,所以也不敢怎么着我,只咬牙切齿的答应:“那是当然,连八弟都要避,我自然也该避的。那个太医怎么办?弟妹真要带他回去?”

我一眯眼看向有些僵直的胤禛。“那是自然,他也得了病,自然要回京的,不过他自己就是太医,应该能治好他自己吧。我只在郡主府收拾几间屋子给他,另派个丫头伺候他汤药,相信很快就会‘痊愈’的。”

我叫太监抬来担架把胤禩弄上马车,另一拨侍卫正押着那老头子上另一辆车,他一见胤禛就大叫:“四王爷,四王爷救我!四王爷……”

他没叫几声就被堵了嘴丢上车去,我讥诮的看向胤禛。“这太医真是有意思,四爷又不是大夫,能救得了他吗?”

胤禛显然无意救那老头子。“弟妹说的是,我又不是大夫,既是伤寒就该隔离,弟妹肯安顿他自是最好不过。”说完就上了他的马车。

老九在上车之前走到我身边。“嫂子打算怎么处置那老匹夫?”

我无辜的摇摇头。“不,他只是得了不好治的伤寒,生死难料,与我何干?”说完便上了车。

一进马车我就窝进胤禩怀里,胤禩忙的推开我。“猫儿,你别靠我这么近,伤寒传染!”

我轻笑一声。“我是蒙那没胆的兔崽子的,伤寒只通过食物和水传染,再说我刚才嘴对嘴给你喂的药,要传早就传他娘的了。”

胤禩闻言放心的揽紧我。“我的小猫儿,我好想你,你好狠的心,居然冷落了我半年多。”

我只笑着闭上了眼睛,自打胤禩病情恶化,我已经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等你病好了再说,现在你是病人,把你那些长了毛儿的心思都给我塞回你脑子里去。”

胤禩也闭上了眼睛,他还没好利索,强撑着的一点儿精神慢慢不够用了。“好,我会尽快好起来,不然那些毛毛该作死我了。”

温暖(上)

胤禩放下了感情的包袱,不出十天就大安了,可这次轮到我言而无信了,硬让他又养了小半月,胤禩不敢拂我的好意,只时常占点儿便宜去,笑说吞不下去舔舔也是解馋的。胤禩现在对外面的事情变得十分淡漠,对皇位和对皇父都是,没有一开始的急切,没有后来的惶恐,那些人和事都与他无关了。十月初五那天康熙下旨恢复了胤禩的各种待遇,当接到这道恩旨时大理石上反射出的胤禩没有一丝喜悦,就算补牢那羊也死透了。胤禩累了,再也没有力气去认这个让他心痛的阿玛了,而这是我最想要的结局,只要不在乎,他就能活下来。十月二十日,我对胤禩解了禁,因为济云堂的大夫说他回复的很好,想做什么都不成问题。胤禩发了疯,我昏过去两次都被他弄醒,说是要把之前的半年多补回来,所以我第二天基本像台报废的老爷车,直到胤禩下朝回来我还在睡。

当初的那个骨科大夫被关到郡主府“隔离治疗”,伺候他的是一个得了二期梅毒并发伤寒的暗门子,当太医院的人接手时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一身恶臭的脓疮让人退避三舍。那个死在梅毒和伤寒夹击下的骨科大夫是我跟胤禛角斗的牺牲品,我的举动等于在告诉内务府的老爷们,内务府是胤禛管着不假,但如果我想弄死谁还是一句话的事儿,而他们的主子是不会替他们出头的。再有敢来糊弄我的,先摸摸自己的脖子稳不稳,所以后来再来的太医都乖得像是见了老虎的兔子,战战兢兢外加瑟瑟发抖。太后在我和胤禩和好一个月,也就是那个太医见阎王的当天再次找我进宫聊天,我为那个太医说了一车的好话,说他是“亘古难得的忠臣”,一切又恢复到了原本的样子,只是胤禩开始不得宠。胤禩病愈之后,康熙可能觉得之前的行为太不像父亲,甚至不像个人,所以假惺惺的问胤禩想吃什么,妄图抹去曾经的恶行。康熙在传话给胤禩时用了“不敢”二字,胤禩哪里敢听,忙的去宫门跪请收回那两个字,康熙立马原形毕露,不止什么都没给,还嫌胤禩没事儿找事儿。我知道之后不禁冷笑出来,想装慈父?就那长了臭蛆的黑心还想生出什么好果子来?

胤禩的彻底倒台还是波及到了不少人,比如说何焯和胤禩的奶嬷嬷一家。当年何焯回乡奔丧,胤禩留下他的女儿给我作伴,这原本是违反皇室规矩的,可原来胤禩得势,自然没人说什么,如今胤禩失势了,胤禛就把那件事拖出来回敬我,何焯也因此进了大狱,因为徐乾学的门生诬陷他说过怨恨康熙之类的话。我原本对那个小女孩儿就不是特别上心,虽然胤禩的本意是好的,但我必须让人挑不出错来,哪怕那对那个孩子一点儿也不公平。胤禛旧事重提的当天我就带着那丫头去见太后,说自己违反了皇室的规矩,“罪该万死”,但孩子无辜,而且孩子的父亲在大狱里,叫老太太给那丫头找个安身的地方。太后也很绝,挑了半天挑中了曹寅他们家,当天就让人给送去了,说是曹何两家都是汉人,让多拂照一点。康熙最宠曹家,如今这个烫手山芋到了他们家,抱不得却又丢不得,只是收拾了上等的屋子,派了丫头嬷嬷好生照料。胤禛自此也不能再说什么,人我都送走了,他再提就是跟曹家过不去,也就等于跟康熙和太后过不去。

至于胤禩的奶嬷嬷一家纯属自作自受,那个雅齐布到底还是不知好歹的拖累了自己老婆,当年原本判是是流放蒙古,可胤禩打通关节给留在了京城。我当时就说那祸害不能留,不如让他们去蒙古,横竖天高皇帝远,我叫手下奴才多照顾就是了,可胤禩心疼雅嬷嬷,不想她那么大年纪还要背井离乡。如今康熙亲自拖出那笔旧账,不止将他们夫妻一句话改了正法,还在公开场合说过断绝父子关系一类的话,而且在胤禩病重的只剩一口气的时候要他回京,胤禩要是再认这个丧心病狂的父亲估计死十回都不够。何焯的牢狱之灾结束在我的一封信下,何焯的家被抄了,所有的藏书都被严格检查,要看看有没有什么“谋逆之语”,我模仿了何焯的笔迹写了一封类似退还贿赂的信夹在里头。何焯本就老实,自然不会有什么犯上的话,而且他在牢里的时候还不忘朗读《易经》,依旧是那副学究样,既然没有证据,康熙也不好把这个在江南很有声望的大书法家怎么着,只将他的藏书还他,并表彰了何焯,因为他清廉,而且清廉的看得见。

不过康熙为了打压胤禩,还是免去了何焯的一切官职,只留他在武英殿修书,等于一通房丫头,伺候人没名分。何焯虽然迂腐,但却气性不小,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胤禩这种“贤王”会遭此横祸,更不明白为什么他这种清廉的学子要被排挤。在同僚的排挤嘲笑下何焯的身体状况也渐渐下滑,最后直接告病回乡了,估计他已经看透了皇室和官场的肮脏,宁肯回乡教书也不愿再呆在这里吧。而最戏剧化就是被康熙停了俸禄那几个属官,康熙恢复了胤禩的待遇,他们的待遇自然也就回来了,可他们却一点儿也不想要那份待遇,因为康熙给他们的,明显没有我给他们的多,康熙估计第一次恨我的银子比他宽裕吧。

康熙五十五年的十一月我特别开心,胤禩问我开心的理由我没回答他,但过了几天他就从朝堂上知道了,金熙琨不辱使命,准噶尔部策旺阿拉布坦开始打西藏,清军死伤不少。消息震动了整个大清,因为打仗从来就不止是部队的事情,各省都要筹措军需。可这时筹措已经太晚了,不止国库的银子不够塞牙缝的,各省今年的粮食早就交上来了发到军队和穷省去了,江南也过了产米的季节。云字号先前的酒厂扩张和民生物资出口终于看到了成效,粮价开始再次飞涨,布匹、棉花、食盐和伤药没有一个不涨价,贵族自然短不着,尤其是我们这种有田庄的,可平民就负担不起高涨不下的粮价了。在事发之前金熙琨已经传了话来,所以云字号的酒厂抢在所有商户之前签下了三年的购粮契约,并承诺绝不低于市场的价格。云字号的信誉一向很好,大批的地主都跑来签约,所以康熙今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筹到粮草,此时距离康熙丧心病狂的让胤禩回京整一个月。

“你别走来走去的,晃得我眼睛难受。”

胤禩几乎有些气急败坏。“猫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会把国库拖垮的呀!”

我讥诮的一笑。“要是拖不垮国库我还不屑做呢!我不能明着把你皇阿玛的心掏出来看看是红是黑,那就让策旺阿拉布坦试试看好了,你我会闹到那种地步是谁逼的?我外公不能白白死在西北,人总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吧?”

胤禩上来抽走占据我目光的书本。“猫儿,收手吧,够了,再玩儿下去大清会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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