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人叫王甲,是为红杏男女提供便利的主。他老婆是周湘院子的老妈子,红杏男看上了周湘院子的一个丫头,于是便找到他帮忙,让他老婆帮忙牵线搭桥。现在事发了,他两口子都被押到这里。
这王甲现在已经挨了四五板子,皮开肉绽,疼痛不堪,他想如果供出点有用的东西,自己真的会被打死,于是哀嚎道:“老爷,饶命啊,我也是受三少爷指使啊,老爷,饶命啊!”
周攀听到他又供出其他人,立即吩咐道:“停手!去把周鹤找来!”
很快,周鹤被找来,他已经知道被叫来的目的。当他看到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王甲时,已经被吓得站立不稳了。腿打着颤立在那,如果没有旁人扶着,他早已经瘫坐到地上。
“父亲。”周鹤颤抖道。
周攀看见那样心里更加愤怒,没给周鹤辩解机会:“孽障,你为何要指使王甲这么做?你到底要干什么?”
周鹤是个不中用的人,被周攀强势追问吓得立即招供了:“父亲,我也是鬼迷心窍。我只是想让周湘丢脸。我见那二人眉来眼去,所以就指使王甲帮助他们。”
“你个没用的混帐东西,来啊。给我打死!”
那周鹤听到打死两字早已吓昏,扶着他的小厮也被吓呆了,所以他一个没注意,周鹤就瘫倒在地上。
“浇醒再打!”周攀见状命令道。
呼啦,一桶凉水浇下,周鹤立即苏醒过来。
这次周攀只是挥了挥手,所以周鹤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已经挨了一板子。
“噢!”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旁边打板子的周鹤叫嚷,马上好心说道:“三少爷你别叫啊,你一叫气散了,气一散人就不抗打,没等夫人出来求情,你就可能被打死。”
那周鹤听后,立即忍痛憋着不叫。这憋气之法还真有效,五板子下去,他那小身板还能挺住。
这时陈蓉领着一群女人来到了二堂。
脚刚踏入院子,那赵姨娘和周鹤媳妇周郑氏便向行刑处扑了过去,护住周鹤的后背哭丧求周攀:“老爷饶命啊,三郎已经知道错了,老爷不要再打了。”
陈蓉看看周鹤浸满血水的后背,心里也不忍,也求情道:“这几板子下去,相信三郎已经吸取教训了。老爷还是放了他吧。”
“把她们拉开,继续打?”周攀不为所动,见那几个妇人还没行动,一棍子打到茶几上:“愣着做什么,把她们给我拉开。”
两人立即被拉开,刚刚迎来新生的周鹤立即回到了地狱。因为他已经挨板子,所以这次他想昏死过去,却没成功。
在周鹤又被打了四五板子,人快不行时,周进似乎感觉周攀看了看自己,心里一惊,我去,古时中讲究兄爱弟敬啊。如果自己不去求情,那就是他不爱,周攀肯定会找自己麻烦。
“父亲,三哥已经接受惩罚了。打死他也于事无补,何况那二人早已勾搭,三哥只是助推了一把,并非首恶。”周进来到周攀面前求道。
“知情不报,也该当打死。”周攀虽这么说,但语气却松了许多。
周进听后立即摆手暗示那打板子之人挺手,那施杖的本就机灵大,时刻关注着周攀动静。当他见周进求情时,已放慢了板子,只打了一下。周进暗示他时就顺势停手了。
“当时那二人并未做出苟且来,三哥没确凿证据,也不好告知父亲。如果他告发那二人,而父亲没找到证据,肯定会以为他搬弄是非,反而责罚于他。而他又有私心作祟,并非真的想毁我家风,所以请父亲饶恕四哥。”周进解释道。
“是啊,父亲,我只糊涂不察啊,求饶了我吧。”周鹤也不傻,见周进那么说,顺势哀求道。
“混帐,今日姑且饶了你。如若在做出如此之事,定不轻饶。”周攀骂道。
“快把他抬回去,去请大夫来。”陈蓉见周攀说道。
不一会儿,二堂又变成最初的情况了。周进看着陈蓉离去,回想刚才的情况,周进得出一个新结论,陈蓉对周进其实并不喜爱,至于为什么,周进百思不得其解。
二堂众人的焦点又集中到了王甲身上,只是没好戏看了,因为周攀已经宣判,就是仅仅将王甲全家撵出周家了事。
周进见已无事,便走向自己的进学堂。
一路上,周进心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