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风雅月惊恐道:“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啊,伦子,伦子,你相信我……”
藤原枫更是刻意远离他往后退了好几步:“松风雅月,你……你……”
bt两个字呼之欲出。
芩越霖也以一种一言难尽的目光凝望着他,那里面还浸着一层失望。
他着急解释道:“霖,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越前南次郎略显呆萌地歪着头:“什么事情啊,又是怎么样啊?”
松风雅月扯过伦子身边这个“污蔑”他的“罪魁祸首”:“都是你……”
“嗯?”他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快和他们说,昨天晚上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
“好。”越前南次郎点点头,对大家说,“昨天晚上松风什么都没有对我做。”
“你……”松风雅月气急了,怎么经他这一说自己嫌疑更大了是怎么回事。
越前南次郎不明白他为什么看起来更生气了,自己明明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
好奇怪。
“松风,我可以提问题吗?”他举起右手,像一个好学且好奇的小学生。
松风雅月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没好气道:“说。”
“你要我说你什么都没有对我做,可是你喝醉了能对我做什么呢?”
柳暗花明又一村,松风雅月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对啊,我喝醉了,没有行动能力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
“南次郎,你说得对。”他声音里透着激动,“对,就是这样,我都喝醉了,怎么可能对他做什么呢,伦子?”
竹内伦子半信半疑:“真的?”
最后还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一说法:“好吧,相信你这一次。”
不容易啊,冤屈终于洗清了。
越前南次郎好奇道:“晚上的事情我不记得了,不过早上我记得松风你抱着我有一会儿功夫,是把我当成抱枕了吗?”
“对啊,你抱着还挺舒服的。”松风雅月微笑着点头认可。
然而他放松的笑容在下一秒立刻就僵住了,一桶无形的冷水直接浇了他个透心凉。
伦子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然而双手已紧握成拳:“果然做了啊。”
“不,不,我只是抱了他一下,我没做别的啊!”
“雅月,原来你还想对我家南次郎做别的啊,这样啊……”
谁也没看见伦子手上突然出现的鸡毛掸子是从哪里拿的。
她一步步靠近松风雅月,松风雅月也因为惧怕一步步退后。
他怕极了:“伦子,你先放下……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