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心里对于某些事情明白地那叫一个透亮无比。
即使不知前因,透过眼前画面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可以,但你最好一个人过来,我可不想我的房间变成冰库。”
医生明显是意有所指,奈何粗神经的越前南次郎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那我走啦,医生。”
手冢国光稳稳地扶住了站起来的他,却看向医生默然不动。
医生抬眼问道:“还有事?”
“您忘记给我们单据了。”手冢国光语气平静道。
“不用,你们直接走就是了。”医生的口吻也很淡定,“这点小伤不用收费。”
倒是越前南次郎蒙了,没听说过进医院找医生治疗不用给钱的。
他低头看看手上的糖罐子,然后又抬眼看向面前眉目如画、秀丽端庄的女医生。
莫非医生看不起他受的伤,认为他即使为此花上一分钱都是浪费。
不对吧,他受的伤也不是那种微乎其微,过上几秒伤口就会自动愈合的啊。
竟然不收钱,凭什么不收我的钱,这是赤裸裸的歧视与轻蔑。
越前南次郎以一种哀怨的目光看向医生。
医生面不改色:“莫非还想留下喝杯茶?”
越前南次郎小声嘀咕了一句:“莫非是个假医院?”
面对他的质疑,医生正色道:“再乱说把糖还给我。”
越前南次郎被吓得不住摇头:“不说了,不说了。”
随后紧紧抱住糖罐子,不多说话了。
手冢国光认为这样很不合规矩,可医生却开始忙于电脑上的工作,双手霹雳吧啦片刻不停地敲击着键盘,意思明摆着: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出了医院的大门,几人心中都有点不自在的感觉。
看来人生在世,如果脸皮不是足够厚,最好不要“白嫖”。
“大石,通知过他了吗?”
既然手冢不直接提龙马的名字,就表明他不想让南次郎先生知道今天他们约定比赛的事情。
大石秀一郎会意,只简单说了一句:“已经打过电话了。”
果然越前南次郎好奇问道:“嗯?你们在说什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靠在手冢国光背上的他不出意料又双叒叕地困了,双臂搂紧了手冢,不仅悠闲地打着哈欠,还有闲心蹭了蹭手冢的肩膀。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他已经从刚开始的不习惯变成很习惯被手冢背了。
手冢国光不经意间被他呼吸时产生的温热轻微的热气烫了一下。
宛如一滴水滴滴在了心中的湖,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经久不散。
偏偏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又不能和南次郎先生明说,貌似也不值得特意提出来。
手冢国光只当做无事发生,和他平常说着话。
“没什么,是学校里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