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足足砸了十几次,手上早已经出现焦肉,鲜血也滴落在铁锭上,炸出屡屡青烟。
胡列娜急的上蹿下跳,不断的拉扯着罗疾远,“弟弟,你不要这样。”
罗疾远却丝毫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看着无动于衷的彩姑姑。
“姐,曾经我以为,我只要学好了医术,就可以安身立命。直到那天火焰吞噬着我的身体,我才知道在人类的世界,只有变强才能保护自己,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我曾以为就算不能修炼,凭借医术也可以过上安稳的生活,但医术只能医一人,要想医更多人,就需要医他们的心,而医他们的药物就是实力,我必须比他们更强大。”
“滋!。。。”
罗疾远说完,右手猛地停在滚热的铁锭上,灼灼的青烟伴着焦肉的味道弥漫。
周围早已经停满了不知所以的路人,对着这种场面窃窃私语。
彩姑姑猛地抬头露出凶光,周围立即安静起来。
用钳子拿起铁锭扔到火炉中,彩姑姑皱了皱眉头,无奈的道:“好了,算我怕你了,跟我进来。”
然后转身向身后的院子而去。
胡列娜一把抓住他的小手,粉嫩的红唇轻轻的吹拂着他的手背,“弟弟,你这又是何必呢?”
罗疾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我虽然在修炼上不能有所长进,但我也不想成为姐姐的累赘。我们进去吧。”
这是一间凌乱的院子,就像彩姑姑的头发一样凌乱。
除了通往正房的小路,整个院子都堆满了杂草。
临近铁匠铺的位置杂乱无章的摆放着高高一堆木柴。
木柴旁边放着一米见方的一个生锈的铁墩,另一面则是横七竖八的摆放着几张桌椅和杂物。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两人万万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三十多岁女人的住所。
但看她身上的头发和衣着,这样的院子和她一起倒也十分贴切。
彩姑姑在一堆杂物中胡乱的翻了一阵,从里边找出两把锈迹斑斑的小锤,扔到锈到发绿的铁墩上。
“这两把锤子都是十五斤。你既然为了练力量,就要既保持强度,又要量力而行以免伤了身体。从今天开始,你就每天锤这块铁石一万下。一个月以后,我会给你换上二十斤的铁锤。”
“一万下?”胡列娜吃惊的问道:“砸铁算什么练习?”
彩姑姑道:“做不到就出去,我也不是求着他来的。”
罗疾远拉着正要上前的胡列娜,坚定的对彩姑姑道:“我一定做到。”
胡列娜还是不解,道:“就算你做得到,可是打铁不是只用右手就可以吗?为什么要用两把锤子。”
彩姑姑道:“打铁是一只手,难道与人对敌时你也能只有一只手对敌吗?力量单一就会被人发现弱点。你在打铁时,还要扎稳弓马,这样哪怕是双腿不用力,也能强化你的腿部力量。”
“是”罗疾远登时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我知道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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