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你怎么来了?”袁朗正在屋里忙碌着,看到于莉进门,感到有些意外。
于莉没好气地反问道:“怎么,我就不能来了?你这是知道我怀孕了,就准备一脚把我踹开吗?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喜新厌旧的家伙。”
袁朗闻言,顿时感觉屋里弥漫着一股醋意。他明白,于莉这是因为自己即将与秦京茹领证结婚而心生醋意。他并没有因此发火,而是理解并安抚着于莉的情绪,毕竟孕妇的情绪容易波动也是正常现象。
他走上前,轻声说道:“于莉,你别误会。我并没有要一脚踹开你的意思。你怀孕的事情,我也很重视。我还给你买了好些补品,都在屋里放着呢,等你来的时候炖给你吃呢。”
于莉听了袁朗的话,虽然心中仍然有些不满,但也渐渐平静下来。她知道袁朗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也许自己真的是太过敏感了。
跟阎家父子一比,袁朗可强太多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这孩子你要还是不要?”
于莉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脸上流露出无尽的慈爱和温柔,那母性的光辉仿佛要溢满整个房间。袁朗看得心头一暖,如果不是因为时机不合适,他真想立刻把于莉紧紧拥入怀中,深深吻上两口。
他深情地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傻话?这孩子是我们俩爱情的结晶,我怎么可能不要呢?”听到袁朗如此坚定的话语,于莉心里顿时甜滋滋的,仿佛所有的担忧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然而,她还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阎解放和阎解成一直在算计着让我流掉这个孩子。”
袁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紧紧握住于莉的手,斩钉截铁地说道:“他们敢!竟然敢动我的儿子,我让他们家绝后。”
“袁朗,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于莉温柔地依偎在袁朗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坚定。
“按理说你这怀的可是阎家的长孙,怎么他们还不打算要呢?”
于莉把阎埠贵的算计讲述了一遍,袁朗听完都气笑了;真不愧是阎老抠,自己的孙子都能算计。
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儿子会打洞,阎解成这个王八蛋也不是个好东西,于莉肚子里的孩子名义上可是他儿子,他都能说出口让于莉给流了?真是枉为人父!
袁朗得知阎埠贵居然想让他孙子认自己当干爹,心中不禁暗喜。干爹也是爹,到时候让孩子喊自己爹,不仅听着舒服,阎埠贵想必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样一来,他就能更名正言顺地照顾于莉和孩子了。
不过,让于莉进厂工作的事情就需要重新考虑了。他可不希望自己儿子的母亲在怀孕期间还去辛苦工作。
于是,他对于莉说道:“行,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但是你这班恐怕是上不成了。”
于莉一听这话,顿时着急了起来。她要是上不了班,阎埠贵的计划可就落空了,说不定真会同意阎解成的想法,让她把孩子打掉。
她紧紧抓住袁朗的手,急切地说道:“啊。。。。。那这孩子。。。。。。”这是她第一次怀孕,她可舍不得打掉这个孩子。
袁朗轻轻拍了拍于莉的手背,示意她不要过于紧张。他微笑着说道:“你先别着急,孩子不会让他们打掉的。我另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稳定好情绪,在家安心养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
于莉点点头说道:“行,我都听你的。”
袁朗刚安抚好于莉,阎埠贵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袁朗,你这喜联我写好了,你看是不是现在给你贴上?”
袁朗给了于莉一个放宽心的眼神,挤出一个笑脸打开门走了出去:“老阎,你看着贴就成。对了,你不是说让我解成大兄弟来贴吗,怎么你还亲自上手了,解成人呢?”
阎埠贵端着三大妈弄好的浆糊往喜联上刷,一脸恭维的说道:“嗨,甭提了,搁屋里睡觉呢。
我原本想让他来给你贴,担心这小子毛手毛脚的再贴不好,干脆我自己上手得了。这毕竟是你的大喜事不是,可别让他给你弄砸了。”
袁朗冲着阎埠贵拱拱手:“还是你老阎考虑的周到。我这里多谢了。你别光说我了,你家这不是也有喜事不是,我刚听于莉说她可是怀孕了。
你说这么个大喜事你老阎还藏着掖着的,也不知道说出来让大家伙一块乐呵乐呵。”
“呵呵,我这不是先忙着给你写喜联没倒出功夫来不是,正准备跟你说呢,没想到于莉嘴这么快。
你说咱们两家挨着,你要结婚,我家添丁,咱们这可是双喜临门啊。”
袁朗听后也乐了:“可不是吗,双喜临门,这可是大好事啊!老阎,别光说我了,你这不也得请客啊!”
阎埠贵一听到要请客,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心里开始为钱包感到心疼。“我家这喜事跟你的可没法比,于莉这才刚怀孕,还需要稳胎呢,我看还是低调点好。”他试图找个理由推脱。
袁朗看着阎埠贵那为难的表情,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他略一思索,然后说道:“老阎,你说得没错,怀孕初期确实需要稳胎。只不过这样一来,双喜就变单喜了。”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故作神秘地说道:“我倒是有个提议,能把这双喜给你补足了。”
袁朗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嚯,老阎你读的书多,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来听听。”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要说咱们院里,就咱们两家的关系最好。解成的工作还是你帮忙安排的,于莉这边怀孕,说来说去也离不开你的功劳……”
袁朗听到阎埠贵把于莉怀孕都算到了他的头上,心中一惊,生怕阎埠贵发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他急忙出声打断阎埠贵的话:“老阎,你这话可得说清楚了,于莉怀孕怎么就成了我的功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