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阿三也并不是没有胜算,只要磨下去,他们人数上的巨大优势就会体现,可是帝**会给他们可能吗?
凌统虽然很早追随皇帝,以前并不出彩,没有为帝国立下大功劳,现在机会摆在他面前,他怎么能不珍惜?!
稍稍后退回气,凌统发现不知不觉,面前的阿三们把军队密集在防守,而在他们右侧的阿三,衣着与中间的阿三并不一样,而且士气、力量也差过中间阿三一筹。
凌统即时勒马往二股不同阿三的结合部冲去,叫道:“儿郎们随我来!”五百帝**人跟随凌统一拥而上,冲击阿三,轻而易举就把阿三的队伍一斩为二。
穿过去,从侧面向着中央阿三的王旗突击!
这一着大出阿三们意料,本来阿三挤成一团,排出密集防御,也不过堪堪敌住如虎似狼的帝**,侧面却是薄弱得快,根本不能抵挡凌统,无奈之下,内邓杰利扬连声下令着派出一部分人去阻挡凌统。
阿三的部队,远远不能象帝**那么如臂使指,更没有将领敢自把自为,依照战场态势,主动出击!待到命令下达,凌统已经离王旗所在不远了,他身后的道路倒下了不少横七竖八的阿三。
看着全身浴血的凌统怒目横睁,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阿三们恐惧万分,动作变形,都挪不动脚步,潘地亚国王内邓杰利扬见到凌统实在来势汹汹,大刀左盘右舞,根本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内邓杰利扬只能往自己尚算厚实的左军靠拢,以避凌统锐气。
不想元军正阵中有个步百里,他看到潘地亚王旗移动,遂用小喇叭用当地土语大叫道:“潘地亚国王已死,潘地亚败了!”着四周士兵跟着叫,一时间不伦不类的土话被大嗓子的帝国士兵喊得满战场都是!
阿三们情不自禁回头一看,见到王旗移动,虽然不太清楚国王是否挂掉,不过想想也不是好事,不由士气大泄。
周泰趁机挥动大刀,左砍右杀,阿三撞着就死,碰着则亡!砍着杀着,突然惊奇,前面居然没有敌人了?原来已经杀透大阵!
前面不远处就是潘地亚王旗所在,即时上前冲杀,凌统亦到了,两将争先恐后,拼命打马,直扑王旗!
看到帝**龙马精神,阿三们都吓呆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二道银光闪过,粗大的潘地亚王旗已经断成三截!
这就是帝**史上著名的“二刀斩旗”!
看到王旗被砍倒,步百里带领士兵们大声呼喊:“王旗倒了,王旗倒了!”声如天崩地烈,阿三们肝胆俱裂,闻风丧胆,立即崩溃!
先是潘地亚的兵们扔掉兵器,撒腿就跑,朱罗国的军队本来就战得三分二意,一见潘地亚军队溜了,岂还有心作战?
这一败有如黄河决堤,一溃千里,上万人的部队四散而逃,自相践踏,死伤不计其数。
周泰和凌统砍了旗,自然要杀将,他们认准阿三中一个衣着最华丽,独一无二的金甲大将不放,穷追不舍。
那个大将的金甲实在醒目,有如夜晚中一个熊熊燃烧的大火炬,虽然他想趁乱逃跑,但无论他如何东奔西窜,总被周泰与凌统穷追不舍。不知是阿三贪婪黄金,吝啬成性,还是穿得太紧,实在解不下来,结果被追着不放。
跑着跑着,那个阿三大将慌不择路,马匹一不小心,马失前蹄,阿三大将跌落地上,跌了个灰头土脸,他挣扎爬起,上马想再逃,凌统飞马而至,一刀斩中阿三马屁股,阿三大将再次落地,见到周泰策马赶到,举刀欲劈,那个阿三大将着了慌,连连摆手,用极生硬的汉语道:“莫砍,莫砍,吾乃潘地亚国王内邓杰利扬,如果不杀,富贵很大很大。”
虽然他说得含糊,不过“国王”二个字还是听得很清楚,凌统与周泰高兴极了,简直要给他行礼致敬,急忙绑了他带回去。
战场上帝**人的自主性极高,追逐亡北,四下杀人,很多阿三跑不动,眼看逃不掉,纷纷丢下兵器,举手投降!
血,渗入了干旱的土地上,枯黄的野草似乎重获生命。放眼望去,只见战场上物资死尸到处是,投降的阿三们把兵器扔在地上,不久就积成小山,一队队的阿三垂头丧气地被人数少得多的帝**押解着回去,看他们乖顺的样子简直有如幼儿园的儿童那么听话!
此战,帝**三千人大破阿三一万三千人,生俘潘地亚国王内邓杰利扬。
不仅如此,还捉住了一大批随内邓杰利扬逃跑的阿三豪富土邦主,作为爱金如命的土邦主,他们逃跑时带出的大量的财产拖累他们逃跑速度,现在财物也交由帝**暂时“保管”。
另一方面,帝国第1步兵师:徐晃、于禁、文聘三人得了军令,任务是追击逃窜的朱罗王室,封锁交通,不让阿三离开。
接到军令,徐晃是个勇将,亲率五百骑兵先行,这也是第一步兵师大部分的骑兵了,帝**队马匹很多,可是远行不易,只能带上一些,于禁、文聘则率大队步兵后继。
本来还有至少一千辆“自行车”,不过带到阿三地界后才发现过于炎热,车胎都热融了,难以使用,只能作罢。
“驾,驾,驾!”五百轻骑兵捷快地上路了,鸾铃轻脆地响着,一路上尽是扶老携幼的普通阿三们,人满为患,队伍蜿蜒伸展。徐晃用马鞭狠打阿三们让路,径自顺着通向离国都三十里外的阿扎姆拉城的路前进。